“还有别的事情吗?我有点忙。”贺延庭伸手关上车门,不顾她的手还抓在车门边沿。
“没……贺大哥,你有空记得联系我……我……”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发动引擎,车子绝尘而去。
乔瑟瑟委屈的扁着嘴,踩着高跟鞋追出去几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渐渐离去。
寒冷的冬夜,厚重的皮草大衣下摆,黑色的丝袜透着刺骨的寒风,冻得她双腿直发抖。
……
另一边,乔锦安和顾景洲一前一后的走出楼梯口。
“以后去哪里,必须提前通知我,不可以只发短信,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汇报,听到吗?”顾景洲走在女人前面,时不时回头嘱咐道。
乔锦安咬了咬牙,忍不住反驳,“我抗议,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犯人。”
“抗议无效。”男人转过身,双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
“你蛮不讲理,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犯人!”对于男人时时刻刻的监视,她心里十分不乐意。
“啊——”突然间,身体再一次腾空,头朝下,腰部以下位置,趴在他的肩头。
顾景洲居然在小区里,把她扛起来了——
“顾景洲,你干什么,你把我放下来!”双眼盯着柏油路面上的小石子,手抓紧男人的西服,她吓坏了,尖叫着朝着男人吼。
“你不是说我蛮不讲理吗?那我就蛮不讲理给你看!”顾景洲单手揽住女人的细腰,快速的在原地旋转了一圈。
“啊——”乔锦安大惊失色。
“老婆,现在肯老实了吗?肯听话了吗?以后出去还敢不敢不和我打汇报?”大手紧紧的扣住女人的腰,男人气呼呼的问。
“顾景洲,你讨厌——”她粗喘着喊道,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着。
“好,那我不介意再讨厌一点。”男人野蛮的扛着她,在原地飞速的旋转起来。
“啊——”乔锦安吓得连连尖叫,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要被他抛出去。
“以后肯听你老公的话了吗?肯不肯乖一点?”他忽然停下动作,眯起眼睛,似乎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不敢了——”她被他转的头晕眼花,哪里还有力气和他犟嘴。
在他面前,她只有一次次的屈服。
顾景洲这个男人,对付她,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
顾景洲得意的冷哼了一声,听到女人露了怯,这才弯下腰,将她放回原地。温热的大掌,隔着女人的裙裤,在她的臀。部惩罚似得拍了一下。“以后都得听老公的话,知道了吗?”
双脚踏实的着地,乔锦安暗暗松了一口气。垂下头时,眼尖的看见地面躺着一个深蓝色的避。孕。套包装袋,在路灯的折射下,已经开封的痕迹,委实碍眼——
她心口扯了扯,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衣服口袋,正是从她口袋里掉出来的那一个。老天……
与此同时,顾景洲顺着她的目光,同样注意到了地上的避。孕。套袋子。女人正准备伸手去捡,他快手先一步将包装袋从地上捡起来,两只手指夹着,置于她面前,“乔锦安,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双肩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害怕的盯着面前的包装袋,还存留着一股浓浓的润。滑剂的味道。“是那个的包装袋——”
“是你和别人用过的?”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画面,顾景洲的脸倏地阴沉下来,黑着脸,骇人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进腹中,生吞活剥了。“是你和季斯年,还是那个贺延庭?”
“不是的……”她摇了摇头,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半唇,唇瓣都要咬出血来了。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这是她在秦佩兰的床底下发现的,是她。妈妈和别的男人出轨的证据吧。
“那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既然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把这个袋子兜在口袋里!”男人发火的吼着,怒火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在老婆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袋子,这对于他顾景洲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了,打击着他男性的自尊心——
本来这个死女人身边就围绕着那么多男苍蝇了,现在还发现这种东西,他感觉他都快成了一个绿巨人了!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把这个还给我吧。”她的心口翻绞着,如何也说不出口。
“乔锦安,你再说一遍?”顾景洲彻底恼了,双目赤红,一只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嗓子眼里吼着。
她这样的意思,和她默认出轨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