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向刘三儿施施然的行了礼,这才和颜悦色又轻声细语的贴紧过来,说:“师兄,这泉眼法阵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恢复,奴家几个姐妹和师兄的性命全系于此。若我等坐等消亡,则心中必有很多遗憾之事,可对?”
“什么事?”刘三儿狠命的嗅着从大姐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心不在焉的问。
大姐娇笑了下,道:“奴家容貌平平,体质衰弱,之前甚觉师兄谈吐不凡,又面善心宽,突然动了柔情,将要不能控制自己了,因此不可忍受的辗转反侧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冒昧着前来告白,唐突之处还请师兄赎罪。若师兄念奴家一片赤诚,请准允奴家枕席侍寝。”
“然也,我亦对姑娘有倾慕之意,只是前翻人多嘴杂,我又是鲁莽之人,几次欲开口表明心意,都被它事所绊,今姑娘主动,岂有不成之美的道理?”刘三儿心里激动,话语上却也做足了功夫,文邹邹的说了一大通。其实他对这个大姐的印象也就停留在美貌阶段,其他一无所知,仅仅倾慕而已,后面的都是胡编乱造的废话,不过是想博得美人一笑,顺便收敛芳心。
但那大姐却万分的激动,不由分说的宽衣解带,如一条看准猎物的蟒蛇扑向了刘三儿。
随即,二人相互依偎,寻欢作乐起来。
事了,刘三儿开玩笑地问那大姐:“姑娘,我又一事不明,你看这飞舟如此狭小,一眼能看到头,却不知你那三个妹妹去了什么地方了?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外面可到处都是时空裂缝,沾之皮毛不存啊!”
那大姐听完,抿嘴笑了笑,却卖了个关子,说:“她们自然没有离开飞舟,只是师兄眼下看不到罢了。哎呀…我说都什么时刻了,师兄还有心思理会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男人们难道各个都是贪心不足之辈吗?放心,我会把我们余下生命里仅能进行的床笫的欢乐分享给她们的。”
接着,大姐随口吟诵了一首诗:
翠翘金凤锁尘埃,懒画长蛾对镜台。
谁束白茅求吉士?自题红叶托良媒。
兰质未灭心先荡,莲步初移意已催。
携手问郎何处好,绛帷深处玉山颓。
随着诗文,大姐的身体居然化作一团白色烟雾消失在了飞舟之内,任凭刘三儿怎么呼唤都不再应声,也不再现身出来。
一个时辰后,正当刘三儿失去信心准备再次睡觉时,面前轻轻显出一团青色烟雾,最终化作成了四女中的二妹。
那二妹同样表达了对刘三儿的仰慕,并阐述了一番“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失意要行乐”的言论,似乎生怕刘三儿不愿意同她同寝。
男人是很难拒绝一个看上不讨厌的女人的,何况眼前的女人不仅看上去不讨厌,放在别处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流美女。
刘三儿很快表达了和二妹一样的想法,与她谈笑缠绵,同枕共被。
和大姐不同,二妹的性格机智灵巧,云雨之时也多主动且占据上位。她也能作诗,同样作了一首诗赠给刘三儿:
赤绳缘薄好音乖,姊妹相看共此怀。
偶伴人姮辞月殿,忽逢僧孺拜云阶。
春生玉藻垂鸳帐,香喷金莲脱凤鞋。
鱼水尽欢从此始,两情愿保百年谐。
吟诵完毕,二妹再次化作青烟缓缓告辞。
刘三儿心中不舍,知道留不住人,却还是失声叫道:“姑娘莫急,你我当再续一段缘分!”
那本化作青烟的二妹声音笑嘻嘻的在飞舟的每一个角落里响起:“师兄不要多说,我姐妹自有分寸,管保不会让师兄闲着!”
果然不多时,那三妹伴随着一团红烟登场,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姐。
刘三儿想让她们都一同留下来,大姐则推辞说:“等师兄做了四次新郎之后,我们姊妹会分别侍寝,周而复始,直到离开此地,或者灵力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