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虎没有说话。
依旧说不出话。
“我听很多人说,你是个神经病,更是个变态。”
陆晨拍了怕赵天虎的肩膀,很是温和的语气,赵天虎却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终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爷爷,爷爷,饶命啊!”
他大叫。
声音都变调了,就像是个被阉割了的公公。
“真的很巧啊。”
陆晨淡淡一笑,就像是跟再跟多年不见的好友交谈:
“很多人也都说,我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他拍了拍脑门: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你跟我,到底谁更疯,谁更变态?”
“看得出来,你是个很喜欢玩游戏的人,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说自己想游戏。我决定满足你,我们就来玩游戏,看看你到底有多能玩?”
“大……大侠,爷……爷爷,您……您想玩什么?”
赵天虎颤抖着说。
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他是个屁的疯子,又是个屁的变态。
他所有的依仗,都来自于自己的家室,没了这些,他就是个屁。
他也懂得这一点,所以每次出门,他都是前拥后呼,带一大帮子保镖。
现在他没有了保镖,就像鸟没了羽毛。
凤凰没了毛都不如鸡。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只鸡?
“最简单的。”
陆晨咧嘴一笑,抽出了自己的佩刀百子切。
“剪刀石头布,我赢了,捅你一刀,我输了,还是捅你一刀。”
刀锋明晃晃的,闪着赵天虎的眼睛。
他只觉得下体发麻,直接就给陆晨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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