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高红英是不会说的,要说很有可能与她有染的男人翻牌之后。
这很有可能高红英目前要做的事。
潘启贵怀疑这个人是马强,也只是从表面上看是。对这类事,可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事要是弄错了,潘启贵大祸就在眼前。
要有确凿的证据,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潘启贵说出来,是对高红英一个震慑。她不敢轻易在外面乱说,潘启贵与某某的事,更不会如王丽苹这样潘启贵喜欢的人面前撒野了。
现潘启贵不全完将她当老婆了,只是一个暂时给潘启贵洗衣烧饭做菜的一个做家务的佣人。
每月的工资,从此也不再上交。就是买菜买米,家里要需要买的,只要经过高红英的手上的钱,都得报帐。
曾经在家可说一不二的人,在外也是风光无限。一下子身价大跌,一个女人有什么法子,必竟是自己做错了事。
这事一做错,不是一般的错,儿子也不能对他说,那个男人她也不想对他说。
现她没有想到好的怎办法,不在这忍受着,又能怎样。
潘启贵暂时还没有赶她走,现还给他生一个,可他也不愿意与她同床。
她不能提出离婚,她要是提出离婚,净身出户,可能是小事,都有可能还要她的赔偿款,因为儿子不他亲生的。隐瞒了二十多年,狐狸的尾巴露了出来。
一直高傲的人,陡然低调,自然是有原因的,如潘启贵喝酒回来,要是拿从前,把被子一抱走人,由你去,现不同,象是一只小绵羊,温顺得很。
如潘启贵有时不洗脚就上床,她要么忍着,要么打一盆水给他洗。
几个月高红英哪里也没有去,不是在家里,洗涮涮,就在家里菜园种菜,有时间种种花,美化家庭环境。
她做得再好,潘启贵也不说一声好,要是别人来了,会说一声:“家收拾真干净,弄得很温馨。”
潘启贵有时也会说上一句:“女人不做这些,还能做什么。”
也有的套近乎的人会说:“有这样一位贤良淑德的老婆,是你修来的福。”
“福,你要就让给你。”来人听到潘启贵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
在一旁倒水的高红英,也不会插一句嘴,只是倒了茶就离开。
来人想套近乎,可一壶开水浇下来,将自己身上的毛拨个精光。
想说事,都不好说了,只得抽身离开。
大姑,小婶也不再来打牌了。
她们曾来过一次,牌还没打,就被潘启贵的脸黑了回去。
家里渐渐的没有人来了。就是有事来找潘启贵,要么在路上,要么到办公室,若是来到潘启贵家,就是能办的事,都没有一件给办的。
高红英母亲来仅住了一晚上,觉得气氛不对,问女儿,女儿也不说。
第二天,一早就乘车回去了。
高红英有时也想反抗,只要说话重了一点。
潘启贵就会说:”你还想干什么,骗了这么多年,你有本事就将男人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