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潘启贵在家写他韵律不齐,对仗也不工整,他还在题目下写上两字:七律。
一群乌鸦落在他大门口的一棵大树,“啊。。。。。。啊。。。。。。。”一声接的声的叫,有时合叫。
潘启贵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到,人倒霉,就连搐生也来欺负。从前当镇书记时,过时过节定是门前若市,今天是中秋节,他想写一首中秋节有感。
他的感是挺多的,可就是用字描述不出来。
这时,还来了一帮不速之客。
这些家伙是来给他送终的不成。
他起身走出书房,在堂里四处看,也没有合适的东西。算你们这帮东西走远,不然非得打死几只。
他小跑出了大门,两手上下翻飞,嘴里还“喝失”
“啊。。。。。。啊。。。。。”比他的声大多,他的声音全湮它们声音里。
乌鸦占在高高的大树上,头昂着向天上,它们那里看得见你树下小人儿。
气得潘启贵在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向上碰去,石还没有碰到最低的树杆,就落了下来,他再拾起再碰,比第一次还要低些,他不甘心,一次比一次低。
乌鸦仍然“啊。。。。。。。啊。。。。。。”
意思很明显,它们就是来同你作对的。
潘启贵你看怎样?潘启贵累满头大汗,好好,我算服了,我彻的输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你们就唱吧,看你唱到可时。
这时,乌鸦歌声更嘹亮,拍打着又翅,哗哗啦啦,像是下雨,潘启贵用手一摸头上,全是乌鸦的粪便。
这回真的是倒霉透顶。
诗没写成,倒成了屎人。
他一身的屎,也不好向家里走,本想到他开挖沟里去洗洗,为了顾及面子,就去了菜地边一个小池塘。
池塘不太,但有点深,深的地方要平额部,这个不要紧,正好洗个干净,再回家洗个热水洗澡。
因为就是八月,秋风凉呀。
凉也得洗,洗快点,应该没事。
他走池塘边,先是用手捧水向头上浇,半天也洗不净。他身的衣也全湿了。
他想干脆下池塘里去洗,来就来个彻底的。
因开始有些凉,现适应了,感觉挺好的。
这样将全身都洗了遍,才拉着水淋淋的湿衣服回家。
他将湿衣脱了下来,是剩下一条短内库,还真的冷,他自言自语。
这时他才想起来,家里没有热水。
他感到不好,这样一定要冻病人,他便去了衣柜,找出了衣服,穿了起来。这样好多了。身上有了些暖气。
他很清楚,马上弄了一碗姜汤,喝了下去,才解决了寒的问题。
这回感到有些累,便泡了一标茶,点上一支烟,端坐在写诗的桌前。
他自己笑自己,这是可苦呢?堂堂副级干部同这群乌合之众斗气。
到现在为止,他还念念不忘自己是副级干部呢?
嗞嗞啦啦的炒菜声各着菜子油味,从窗口传过来。
听到各家各户热热闹闹的,大人说话,小孩嘻笑。中秋节应当取消,在这个时候团什么圆,是谁将这个日子叫中秋,真是他妈的狗屁不是。
他在当红的时候昐着天天过节就好,这回怎烦过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