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第三下,他慢慢抻出手去探放在桌上的手机。
打开一看,是那逼女的用语音发来三条。
“潘哥,吃饭了没有。”
“对不起,别生气。”
“没有法子,为了儿子,媳妇工资高些,不注点怕她们小两口挑我做婆婆的嘴。”
“哦,没事。”潘正东本想骂一句,骂有失自己的身份,压了压心中愤愤不平。
“潘哥,不生气就好,你一个人也不容易,这么好的才华都埋没了。”
“哈哈。”潘启贵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我刚吃过饭,在外面避静的地方给你发微。”
“太为难你了。”
“没事,我有好多东西要向你说呢。”
“相互学习,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你好谦虚,为人低调。”
“你看出来了。”
“我们接触不多,像您这样的老干部,还真的少。”
“此话怎讲?”
“你看啊,你是副县级干部吧,怎么样也到县里买一套房子吧。”潘启贵想你在这里等着我,好,好得很。
“这是要看每个人的济经条件。”
“潘老师,您说笑了。”
对方改了称呼,把潘启贵当老师了,变得真快。
“不是说笑,你不了解我的情况。”
“对呀,农村空气好,我也喜欢农村,老伴没死的时候,是想到农村过老的。”
“现还有这种想法?”
“有是有,一时很难实现。”
哗啦一下,来了一大串文字:
《花开有声》
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抓时光的尾巴
告诉过往
恨了又爱爱中有恨
反反复复
总逃不出自已骨髓里的牢笼
悲悲喜喜喜喜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