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激烈的翻滚着,四肢紧密的纠缠在一起,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不停地相互摩擦,怀抱着余小曼那宛如绸缎般丝滑,又如海绵般柔软的娇躯,林笑天毫不怜惜地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密集的身体撞击声,浪潮般的呻吟声,交织融汇在一起,给房间之中增添了诱惑的暧mei,让人只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而深陷其中的林笑天,只感觉到火热的命根子,在余小曼温润的蠕动和吸呒之中,不断地膨胀,仿佛又一种直欲爆炸的感觉。
紧扣着余小曼软润滑腻的双肩,俯身趴在那两团柔软的突起上,张大着嘴巴有力的舔舐。在林笑天的挑逗之下,余小曼只知道扬起头颅,弓起腰身,肥厚的臀股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迎合,小嘴半张,仿佛是脱离睡眠的鱼儿一般,剧烈的穿着粗气。
第三次将火热的激流喷薄在余小曼的体内之后,两人终于宛如一团烂泥,躺在已经湿漉漉的大床上,一动不动,四肢依然紧紧的交织纠缠,下身也紧密的连接在一起,细细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多日的思念,转化成为最原始的行为之后,终于宣泄一空。
虽然房间内满是宣泄之后的空虚寂静,但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不用语言,两人仿佛都能清晰的读懂对方的深情和爱恋。虽然和以前相比,自己简直有些放荡的堕落,但余小曼的心里却没有一丝的后悔。
虽然如此,但第二天见到傅家兄妹之后,尤其是傅小茜那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包含着尴尬和娇羞,甚至是控诉的询问时,余小曼也感到有些无法消受,只能装作鸵鸟一般,有意无意地躲在了林笑天的身后,仿佛如此以来,就能消除所有的疑问。
感受着腰后余小曼那纤细的玉指,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所带来的疼痛,林笑天只能无奈地保持着脸上平静的神色,但脸上微微颤抖的抽搐,却透露出他此时非人般的悲惨遭遇。
看着林笑天眼神中传递过来的求饶,升起一丝心疼的余小曼赶紧松开了手指,轻轻地抚m了两下。然后才腆着一张俏脸,弱弱地问了一句:“真的很疼吗?”
经受了苦难之后,竟然就收获了这么一句小白般的问话,林笑天感到此刻自己已经成为了天底下最为冤屈的受难者。但看着余小曼那有些内疚和惶恐的眼神,只能心里给自己打着气,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强硬着脸色安慰到:“没事,一点都不疼。”
是一点都不疼,但却十分疼,和嘴上的说辞不一样,林笑天的心里却叫苦连天,隐蔽的用胳膊蹭了两下,还怕被余小曼发现,又赶紧恢复到若无其事的样子,绝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虽然感觉到林笑天可能是在安慰自己,但却又狠不下心来在自己身上实验一番,余小曼只能飘过一个安慰和歉意的眼神,像是安慰小狗一般,就将林笑天给打发了。
“今天你准备怎么安排我们?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好玩的,让我们彻底放松一下,就当来这里度假了!”不想让自己小妹被这对奸夫淫妇的眉来眼去伤心,傅程霖急忙开口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虽然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但论景色资源,河西绝对有着不次于那些旅游胜地的景点,这几天我就带着你们好好游玩一番。而吃得么,那就更是多了,什么狗肉火锅,油泼面,扣碗,闷菜之类的特色饭菜,都有些数不胜数。”
虽然河西和林笑天的老家鲁东省密阳县,分属两个省,但因为彼此都位于各自省的边界,所以河西基本上距离林笑天的老家密阳,也就二三百公里,虽然由于交通的不便利,而且多是山路,坐车基本都要一天,但因为风俗习惯差异都不大,所以河西的一些特产小吃,林笑天到是没有夸大,还真有所了解。
“现在我就先带着你们尝一下河西的纯天然食品——闷菜。”在林笑天的一声令下,几个人就直奔东城的一家的饭店而去。
在林笑天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座装修颇为华丽的三层小楼前,一块一米多长,有些发旧的匾牌上,就简单地写着“河西闷菜”四个大字,和富贵逼人的装修,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看着这个无比怪异和别扭的牌匾,傅程霖侧头向着林笑天问道:“这演的是哪一出啊,费力装修了一顿,却挂着这个破烂招牌,不是恶心自己么?”
“你懂个屁!”好不容易找到报仇的时机,林笑天也忘记了身边还有三个女人,就爆出粗口,用蔑视的眼神看向傅程霖。
“别看这块都要发霉的牌匾,他可比北京的一些王府的年龄都要大多了。这块牌匾是这家饭店老板的祖上流传下来的,就和百草厅之类的一样,属于老字号,具体什么年代不太清楚,但起码是明代中晚期,据说当时题字的还是一个知府呢。”
看着那四个有些斑驳大字,听林笑天这么一说,四个人还真觉得有那么些意思,甚至都能感觉出古董的气息来,当然几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不过今天是来吃饭的,是不是古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谓的闷菜,就是将野生的几种青菜,阴干切丝,然后添加特殊的调料,拌面过油,最后经过高温蒸过,才能完成。虽然说起来非常简单,但一道程序完成下来,基本上最少都需要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听到林笑天的解释,虽然在北京也是吃惯了各种风味的几人,也不由为之咂舌不已,不过一道地方农家小吃,竟然还有这么多讲究,难怪能成为百年老字号。
“呦,听这位客人的话,就知道一定是我们的老熟客了,否则,绝对不会对我们的闷菜制法这么熟悉。呵呵,五位,赶紧里面请!”就在几个人说话间踏上台阶的时候,门口就出来一个四十多岁,面相普通的妇女,露出热情的笑容,向着几人招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