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的路能甩到哪儿去。
连鸿运又蔫了下去。
这个点学校大门也关上了,司机把他们放在学校墙边。
老陈看他们到了学校,也没留下来看着他们进去,边打方向盘边嘀咕:“不识好人心。”
宾利拐了个弯,离开了。
“翻、翻墙?”连鸿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时哥,你的脚……行吗?”
时良颔首:“嗯。”
连鸿运不信他,嘴里叨叨:“昨晚才缝了针,今天就翻墙,还这么高,不行啊时哥,我们还是走大门吧,你脚受伤了也不可能让你去罚站是吧?听我的。”
时良闭着眼都知道这墙有多高,连鸿运还在继续逼逼,他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去了。
连鸿运回过头一看,又惶恐又担心:“——时哥!!你怎么就上去了!”
时良不耐烦地坐在墙头:“你烦不烦?住校生还想走大门?”
他这么一说,连鸿运猛然惊醒。
卧槽,他一个住校生走大门,那是找死。
还会连累把他带出来的时哥!
“我爬墙你去走大门……”时良盯着他,连鸿运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讪讪闭上嘴,吭哧吭哧地开始爬墙。
时良移开眼,看向墙内。
但还没看清,就听见墙根有道清冷的声音说:“下来。”
墙外的连鸿运爬墙的动作一顿。
这声音,好几把熟悉。
这场景也好jier眼熟。
宋屿正站在墙根,抬着眼看着他,不过这次冷淡的眼里掺杂了无奈,又软了点声音,说:“下来。”
时良悄悄笑了下,然后说:“下不来。”
“太高了。”时良低头看了眼脚与地面的距离补充,“脚疼。”
连鸿运在墙的这边品出了不对劲,表情霎时像哔了狗。
时哥……这是在撒娇?卧槽!
“那就别翻墙。”宋屿说。
时良不说话,垂着眼静静地与他对视。
就这么安静了两分钟,宋屿妥协,将手中的笔和纸收好,张开手敞开怀抱:“下来,我接着你。”
时良喜笑颜开,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准确地落入宋屿怀里,被抱个满怀。
宋屿下意识紧了紧手臂,清香的白玫瑰信息素扑了满怀。
连鸿运从墙边冒出个头,看清情况之后又缩了回去。
妈耶,还要不要他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