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屿哥从来没这么对我,”林宜年从地上爬起来说,“好几年感情也是有的吧?我腿都断了这么久也没见屿哥有多担心!”
许高飞像在看一个傻子:“这你也能比?比得上?”
“我以为老大不喜欢这种类型的oga。”林宜年感叹,“烈a怕缠o啊。”
“时哥,”连鸿运作死地叫住时良,扭扭捏捏地说:“撒娇娇”
时良白皙的耳尖冒出了点绯红,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连鸿运,”时良慢慢地说,勾出一点笑的弧度,“你知道得太多了。”
连鸿运脖子一凉,察觉不妙,在时良恼羞成怒发飙前,仗着自己脚好先溜了。
十六班里徐生在清点迟到的人,连鸿运一下就飙了进去。
徐生没发现连鸿运昨晚偷偷摸摸溜了出去,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而后又说:“时良昨晚脚受了伤,不方便的地方你照顾一下。”
连鸿运纳闷地答应了声。
不是吧不是吧,老徐消息这么灵通的吗这就知道了?
时良走得缓慢,却也不急,在听到动静时走得更慢了。
那边有人骂骂咧咧,还在砸东西。
时良散漫地站在树边,认出来是谁了。
陆星然。
在他以妈为中心,亲戚为半径的经典国骂中,时良勉强拼凑出前因后果。
今天早上陆星然来学校就已经知道陆新星来了六中的消息,也听说了时良进医院的事儿。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尤其是他翘了一天课回学校后某些人以一种倾佩又不敢说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纷纷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小祖宗,来六中就给他惹一身骚!
但他还没来得及打电话质问,就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顿。
陆星然在六中横行霸道这么久,除了他套别人麻袋,还没人敢套他的麻袋。
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我杀你妈!”陆星然对着手机咬牙切齿地骂道,手劲大到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你赶紧给我从附中滚过来!看看你给我留了什么烂摊子?!”
陆新星:“……”
听都没听就直接撂了他电话。
时良经过时就正看见他满身是伤地靠在墙上,气得暴跳如雷摔手机,还嫌不够泄愤,踩了好几脚。
陆星然骂道:“陆新星你别仗着自己是oga老子就不敢动你!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家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时良冷眼看着他发疯,手机被他踩得稀巴烂。
等陆星然发现不对回头的时候,时良已经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继续吧,”时良漫不经心懒洋洋地说,了无笑意,“毕竟不是什么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