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男人接触越深,她就越为他沦陷,就越加迷失自己原先自己接触他的目的是什么?
爱上他?
多么可笑!
苏桐,你忘记了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的父亲在哪里?你的哥哥又承受些什么?你还有心情在这谈情说爱?
苏桐内心那慌乱的声音极力否认着。
她只觉得自己一点一点在深陷一不能自拔的沼泽。
就在这时,只听耳畔边传来哗啦一声闷响。
这声音吓了苏桐一挑。
抬头望去,只见男人将一沓子书扔在了茶几上。
此时正双手环胸与她对视。
苏桐牟宇间略胜怯意,悄然垂下。
“没事干是吗?没事干就干活!”殷天绝低沉的声音说罢,走到一旁抱起笔记本,十根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快速的飞舞了起来。
说实话,苏桐此时的心绪还处于游荡中,但为了掩盖只能拿起一本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如若苏桐此时意识清楚,定当会为手中这本纸业泛黄的笔记本尖叫起来,因为这是著名巴黎鬼才设计师巴迪所留下来手稿,而且绝对真迹!
只是咱苏小姐此时整个人的状态宛若梦游。
同样殷先生也是一样,看似十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个不停,实则折腾半天一个字没敲出来。
不知为何,苏桐这瞬间那是根本不想看着男人一眼。
不只是逃避,还是不愿面对自己心。
最后果断抱着这本笔记,朝大厅外走去。
只是刚站起身,脚步还没迈出,便听咱那敏感的殷先生脱口而出道:“你干什么去?”
“房间太闷,我到外面去!”
苏桐说罢,抬起脚步而去。
闷?
闷吗?
再看看外面那悬挂在天边火热的太阳,殷先生就知道这女人说了谎。
很好,苏桐,你现在是跟我在一个房间呆着都有些不情愿是吗?
***!
殷先生怒吼的同时,抬脚朝桌子上踹去。
无奈这桌子是实心红木的,当即那股疼痛感让殷先生倒吸一口冷气,大演起了兔子跳。
那模样,可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