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呼呼,这黑色的车子就宛若鬼魅一般在油柏路上穿梭着。
苏桐的车技可以用所向披靡来形容。
然,她在所向披靡,也扛不住那四面八方钻出来的苍蝇。
这些人就像是无孔不入的蛋一样。
哪里都有,只要她稍稍一个不小心,刚刚的杯具便会重现。
就在苏桐一副谨慎小心应对的时候,却听副驾驶位上的殷天绝发出一连串笑声。
苏桐眉头一挑,看着那处于傻笑中的男人,问:“你笑什么?”
“我想起了七年前。”殷天绝说。
苏桐眉头一挑道:“七年前?”
“朦胧坡。”殷天绝道。
要知道苏姑娘此时思绪高度紧绷,她一边要躲过那时不时钻出拦截他们的一两辆车子还有听殷天绝讲话,思维自然跟不上,所以纵使殷天绝给了提醒,她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
殷天绝并未继续追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喝多了,你把我扒个精光然后拿走车钥匙。”
听殷天绝如此一说,苏桐嘴角那是一阵抽搐。
而就在这时,一辆车从正前方冲来。
苏桐手下那是一个打滑,差点跟这车相撞。
她说:“殷先生,咱们现在可是在逃命,你可真有闲心去回忆。”
“如果可以,我真想跟你就这么死了!”殷天绝看着苏桐,眸子里一片炙热,他只觉得这瞬间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在嘶吼在狂吠在呐喊,这种感觉、真好!
然,殷天绝话音刚落,只见苏桐那是挥舞起拳头朝他脑门就是一记暴利。
“你干什么?”殷天绝抱着脑袋嚷嚷道。
“我看你刚刚脑袋可能撞坏了,帮你清醒清醒。”苏桐说。
“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殷天绝瞪着那犀利的眸看着苏桐道。
“去你***的认真,你儿子现在生死还未呢!你可想在这上演祝英台梁山伯,靠之!你想当梁山伯姑娘我还不想当祝英台呢!”
苏桐这一番咆哮,那是让殷天绝只觉得三观尽毁。
这女人怎么感觉和先前有些不一样呢?
不过,他喜欢。
“你怎么突然来卡布拉了?”殷天绝问。
殷天绝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那是叫苏桐大脑直接短路。
反应了足足好几秒钟这才回击道:“你都可以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想我了。”苏桐话音刚落,便听殷天绝脱口而出这三个字。
“擦粉了?”苏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