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郁闷的是,随着北部航道的叛乱建国,北方剩下三个势力虽然没有跟随叛乱,但是又恢复了过往的作态,连象征性的税收都不肯给我们了,理由就是被北部航道的舰队击沉,没有办法运给我们。
哼哼,没有办法运贡税给我们,倒是有力气运输补给给北部航道进行叛乱是吧?一群乱臣贼子!
不过在出征北部航道之前,我们还必须得把南部区的哗变给解决。这个倒没发什么大功夫,南部区实力不如真正的老航道,更要命的是陆路和我们接壤,因此只用了一年,就将南部区的哗变给彻底解决,从而可以大举进入北部航道,收复故土。
而为了应对再次即将枯竭的财政,我不得不熟练的发布新的加税令,即《卢尔八世第四次加税令》。
这一次加税的目标是真正老航道的平民们,你们已经享受共和国数百年的优惠了,如今也是该为共和国做出贡献;除此之外,还包过南部区的贵族,这是因为要惩戒他们此前的叛逆,因此即使是贵族身份也不能幸免。
这一次之所以要如此苛责的加税,除了应付战争以外,还有需要举行庆典的原因。是的,庆典,波旁建国1300年的庆典。
说来真是令人嘘嘘,今年1432年可是波旁建国1300年的吉利年份,然而建国1300年的时候,波旁却已经陷入这番风雨飘摇的模样了。
想当初在1200年庆典、乃至此前更多逢百年份的时候,波旁举办了无数次盛大的庆典,尤其以一百年前那一次规模最为宏达。
记得我小时候,常常听家里长辈讲那一次庆典的辉煌往事——即使那几个长辈在当时只有几岁,当时留下的印象至今没有消散。他们所述说的前尘往事,听得我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生活在那个时候。
不过当时我还在庆幸,虽然我没法赶上1200年的庆典,但是我可以赶上1300年的庆典啊,小时候的我还在天真的想着,听长辈说庆典是一次过的比一次辉煌,那等到我这一次应该会比以往更加庞大,然后我老了以后,就能一脸幸福的对着小辈们述说那一次辉煌的庆典,并可惜的告诉他们,按他们的出生年龄来看,一辈子是碰不上波旁建国庆典了。
可是到了如今,我童年的梦想已经成了一个笑话,波旁不可能再造出比1200年更加辉煌的庆典。但是虽然不能超过1200年,至少也要举办一下啊,在这个黑暗的年代,就是需要庆典的狂欢来驱散人民心中的阴霾啊,顺便也圆一下我儿时的梦想。
所以在我力排众议之下,此番庆典得以举行,我也执意让军队过往庆典再去镇压北部叛军的叛乱,这也算是对他们做出的补偿吧。
庆典中,我不顾执政长的身份,亲自到达了米斯广场上与民同乐,很开心的看着庆典的一个个项目,看着满天飞舞的火焰,一时间眼泪几乎盈满了我的眼眶,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玫瑰色的童年时光。
而在这时,一阵稚嫩的童音打断了我的怀古,我回头一看,发现是两个贵族孩子在拉扯我的衣服。
旁边的文书立刻像我报告这俩孩子的信息:“尊敬的执政长大人,高个的这是格尔马克家族的费力逊,矮个的这是那博巴家族的卢尔,他们今年都是12岁。”
格尔马克家族?也就是说这个费力逊和我曾经的好朋友安卢,是同一个家族的。尽管如今和安卢有着许多不愉快,但是我不会将怒气朝着一个小孩子发泄,因此身为65岁老者的我,慈眉善目的询问他们。
“哦,格尔马克家族和那博巴家族的孩子啊,这两个家族都是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呢,两位小孩子,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要我给你们留个灵力印记吗?”
可是那个叫费力逊的小孩,脸上却浮现出一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表情:“尊敬的执政长大人,我是来向你建言的。”
尽管对他的表情有些困惑,但是我还是怀着老者对待幼儿的心态,慈眉善目的询问道:“那么我们这两位可爱的小朋友有什么意见对我提出呢?”
这时候,矮个的卢尔拉了拉费力逊的衣袖,轻声说了句“没有用的”,但是费力逊没有在意卢尔的拉扯,用如此坚定的目光看着我。这种目光是我曾经很想拥有,但是却没能做到的目光,可是如今这个目光居然出现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尊敬的执政长大人,您现在的做法是将波旁推向深渊。如今的波旁需要改革,如果不改革也需要一个准确的战略目标,而不是像大会宫现在这样,见到一处叛乱就去镇压一处,那样只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终究得不偿失。”
“哈哈哈,多有条理的话语啊,那么这位小朋友你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呢?”望着这么一个说话清晰的孩子,我不由的起了几分好感。
而文书也在旁边不失时机的补上:“格尔马克家族的这位费力逊,在波里斯学院去年的学习中,可是拿了头筹的呢。”
然而这位有些早熟的小孩没有在意文书的夸奖,酝酿了一下文辞,就用成熟的语气对我说起了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