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王婶明显被吓到了,紧紧的抓着王大海的手,见笑笑一脸寒意,有些害怕的喊道。
“娘,我怕。”小宝抱住王婶的大腿呜咽道。
“大宝,先带王婶和小宝去房间休息,二狗哥和王叔留下。”王婶一辈子住在王家村,哪里看见过这种场面,还有小宝,说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害怕这些也是在情理之中。
“是。”大宝咽了咽口水,他胆子历来都大一些,但是亲眼看着有人在他面前杀人,还是头一遭,有些心惊,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看,看见娘和弟弟吓得不轻,忙扶着回房。
“王叔,二狗哥,你们怎么看。”瞅了瞅见二狗哥和王叔,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笑笑,依这人刚刚的说法,怕是有人想对你不利。”王叔轻叹,这人也是死有余辜,他这样子,明显是被人灭了口。
“笑笑,是我识人不明,现下这人死在我们的铺子里,可要如何是好。”他现在非常后悔怎么就招了个祸害回来,还把宝儿给弄丢了。
“二狗哥,你现在去驿站通知金公子,就说齐县的辑拿要犯死在了我的”味香阁“,叫他速带人前来,还有此事只可告知金公子一人知晓,切勿声张。”散去刚刚聚在脸上的寒意,吩咐道。
汉山死之前说,只要他一出事,他的同伴们便会把宝儿杀掉,宝儿在他们手里,她不能去冒这个险,也不想打草惊蛇。
所以只能秘密地通知金不换,金不换看在燕子的面子上,也会帮衬她一二。
“是”看了眼地上的汉山,不敢多停留,匆匆而去。
笑笑蹲下身去掰开汉山的嘴巴,那东西应该是个药物,入口即化,嘴巴里已无一物,嘴唇通体发黑,脸部发青,典型的中毒而死。
“笑笑,那些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杀害他,只怕这人已无什么作用,我只是担心他留在这铺子里这么些时日,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是要当心一些才好。”
“王叔,自从爹爹死后,对所有事我都变得无所畏惧起来,我不怕他们对我做什么,我就怕他们不对我做什么,放心吧,王叔,笑笑会小心的。”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她不利,想对她做什么,现在这些都还不知晓,但她不会因为这些就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我估计是八成有人眼红你两家铺子生意都这么红火,才把主意打到了你的两家铺子上,你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关健时刻该让上宫公子出面还是得让他去出面。”自古以来女子做生意都要吃亏得多,若是身边有个男子就会好些。
“嗯,笑笑知道”
“金公子,我家东家就在楼上等你,你请。”
今天“味香阁”的生意和往常一样红火,此时店里已座无虚席。金不换一身惨绿罗衣,头发用养脂玉发簪束起,婉如傲雪霜姿,穿过大厅,径直往楼上而去。
“笑笑”
“不换公子”
金不换看见地上的尸体,邹了邹眉。此人身上身着“味香阁”的小二制服,脸部扭曲,脸部发青,嘴唇发黑,是中毒而死。
二狗在路上的时候已把大致情况和他说了一下,现下见笑笑一个女子面对着尸体毫无害怕,脸色十分平静,不由对这个女子又佩服几分。
“不换公子,我王叔亲眼见这人伙同几人奷污一女子,后那女子不堪忍受污辱,留下画像,自杀身亡,这人便成了齐县的辑拿要犯,我王叔今日无意中认出他来,没想到此人不但不害怕,还放出狠话,说是有人要对我的”味香阁“和”小太阳“不利,却不想他话只说到一半,便被人灭了口,这人虽是齐县的辑拿要犯,说到底死在了我的辅子里,才让二狗秘密把你叫你来,希望不换公子能为笑笑出个主意。”
笑笑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番,说得合情合理,这人虽是辑拿要犯,但却是居心卜测的留在了她的铺子,她没有报官,只是叫人请了金不换而来,也是不想惊动安阳县县衙把这事闹大。
金公子听完背脊挺直的站在那里,犹如一颗迎风而立的白杨树。
“笑笑,此事看来并不简单,这人是不是齐县的辑拿要犯,我找人过去一问便知。”
“是,我请不换公子过来也是此意,若这人真是齐县的通辑犯,也洗了他死在我铺子里的嫌疑。”笑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金不换此举,顿了顿道
“此人言明他们一伙人已全部逃到了安阳县城,只是现下不知道都分布在什么地方,若是背后之人只是针对我小小的”味香阁“和”小太阳“也还好说,怕就是别有目的,不换公子还是要多加注意才好”
“笑笑所虑也不无道理,我会多加留意的。我现在就把这人带走,若是”味香阁“有任何事,记得派人来通知我。”
不管这人背后的人想对付“味香阁”也好,还是别有目的,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灭口,还不留下任何痕迹,都不是简单之人。
“这样把人带下去,怕会给下面的食客产生恐慌,二狗哥,我原先的房间里有一口大箱子,你带着不换公子的两位侍卫去抬了出来。”随后又道
“那口箱子刚好能装下一个人,就劳烦不换公子把人带回去,若是有这人背后之人的消息,还望公子能第一时间告知,也免了笑笑在铺子里产生无所谓的恐惧。”
“还是笑笑想的周到,不换回去一定尽快查出这混混的来头,如是有消息,一定尽快告诉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