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灰绿色的眸子看向元瓒,眼神很是怪异。“不解就是除了母蛊宿主,无人能近她的身。”
元瓒摸摸鼻子,表示听不懂。黑袍人又咕咕怪笑起来,“丫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且行且珍惜。”
独孤雁也是云里雾里,怎么搞得像算命先生一样。元瓒不耐烦了,说:“能解的先解了”
黑袍人拿出一个乌漆漆的小瓷瓶,放在独孤雁的鼻子下面。便有一股类似臭鸡蛋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然后便觉鼻孔里痒痒的,紧而整张脸都痒起来,就是像皮肤太过干燥之后,突然沾了水一样的难受。
她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抓,却是突然被元瓒抓住。
他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动。鼻子越来越痒,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爬过一样,痒的她头皮发麻。
“本宫还没见过你的真容呢,你说一会将本宫丑哭了怎么办?”他突然笑眯眯的对她说。
她斜他一眼,“你才丑的哭。”
“像本宫这样的都算丑,那这天下也找不出美人了。”
“切。自恋狂。”
“自恋是因为足够美才自恋,你叫丑八怪自恋下试试看,对着镜子都想吐。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被自己丑的想吐。”
“你……你不说话会死啊。”
“不会,会疯。”
“那你疯去吧!”
两人正说着话,黑袍人突然退开,盖上瓷瓶。
独孤雁:“好了?”
黑袍人点点头。
脸上已经不痒了,她转头照一照镜子,果然变成了她本来的样子,只是消瘦了许多,显得眼睛愈发的大了,像两只灯泡一样挂在没一两肉的尖脸上,偏偏又是无眉大侠,像个吉娃娃,果真丑的要哭。
“好了,你下去吧。”他转头对着黑袍人命令,黑袍人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出了军帐。
元瓒走过来与她一并出现在镜子里,讥笑道:“丑的不只让人想哭啊。”
独孤雁白他一眼。
他说:“生肌蛊靠不断的吸收人体的肌肉生存,直到将人吃的只剩一张面皮,最后像个骷髅头一样。”
她忍不住后背一阵寒麻,他笑着拍拍她的肩,“不过现在没事了,养养就回来了。”
“你都是这么叫人给你做事的吗?”她突然问。
“什么?”他眼神闪了闪,似笑非笑。
独孤雁瞟一眼门外,“你又绑了人家什么人来做客啊?”
呃!元瓒挑眉一笑,“绝对没有。”
“。”
没想到的是苏樱雪竟然会南疆秘术,看来此事跟镇西军脱不了干系。
“明天你帮我打听下苏樱雪的近状。”
“你这算是答应与本宫的合作了吗?”
“什么?”
“让本宫帮你做事,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算了。”
他突然凝视她说:“跟我合作就这么难吗?”
独孤雁看他一眼,“要我答应与你的合作也无不可,不过,还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