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时予似乎对周熠的事情兴致缺缺,换话题又简单聊过几句后,就被敲门进来的陈秘书,请去主持会议。
师生数量有限,文化节的表演并不多,又是五一前夕,不到四点,全体师生就正式开启假期。
盛穗到家时,墙上时钟还不过五点,她回来就直奔卧室收拾去野营的物品,期间几次经过藏着画作、大门依旧紧闭的书房。
细说起来,得知双相的事也有几天,盛穗也清楚周时予要每天按时服药,却从没见过男人吃药。
她甚至没再见过,周时予进入那间密不透光的书房。
除了她躲猫猫似的在家偷偷看书,周时予得病与否,好像对这个家没有产生丝毫改变。
他不说病情发作的征兆和处理方式,她也不敢问平时要多注意些什么,书上反复说“家人要支持理解”的话大多空泛,眼睛看过、大脑却依旧迷惑。
比起生活照旧,周时予的病更像是家里公开的禁忌,谈不得、碰不许,两人都默契地闭口不提。
盛穗后知后觉的明白,男人告诉她真相,仅仅是因为她想知道、所以才答疑解惑,而并不是要她解决问题。
-
晚饭后周时予去洗澡,中途以忘带毛巾的理由、成功将盛穗骗进浴室后,“一不小心”手滑地将她拉入满是水的浴缸。
水花四溅,是男人美其名曰地好心替她剥去湿透的衣物。
热水温度恰好,温热熨烫皮肤,有助于月几肉放松,很方便手指进‘1’入。
周时予吻着盛穗沾湿的额头,低声在浴室回荡,入耳越发蛊惑:“好像在水里更容易些。”
“行李还没收拾。”
撕碎塑料的清脆声响起,盛穗跨于两侧,环着男人脖子,慢慢往下zuo,明亮双眸轻眨,“快一点,好不好。”
周时予见她近来越发会讨巧卖乖,勾唇沉笑,附唇而上:“听你的,那就快些。”
“”
很快,盛穗又习得一个道理:男人是天生善于欺骗的狡诈动物。
所谓的“快”,她分明指的是时间缩短,周时予却偏偏故意曲解成频率提高。
热水进入又立刻被男人排挤出去,盛穗肤色绯红,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哪个更烫;只是在数不清的打击声中,眼睁睁地见着池中水不断溅出去。
看着满地水,她气得咬周时予喉‘’结,话说的断断续续:“你、你看到处都湿了,多浪费水!”
周时予大发慈悲地停下,垂眸看浴缸旁的“案发现场”,随机又转头看向盛穗。
男人肆意的目光如有实质,盛穗直觉不好时,就被对方抱出来、裹上干燥厚重的毛巾,稳稳放在浴缸边的白瓷台上。
周时予在低处抬头看她,在盛穗脸热愈红中,骨节分明的手轻触她微微张开的两片粉嫩唇瓣,抬眉:“嗯,的确是到处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