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来本来是寻找吕大公子的,听说他就是从这里不见的,陶子云和戴痴、刘琉嘎商量了一下,带着队伍分散开来,漫山遍野地展开地毯式搜寻。
曾见仁和冯礼归跟着陶子云三人,嘴里不停地叫苦:“嚄嚄嚄,这下难办了,吕大公子不见了,吕员外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们上来以后,发生了什么情况?”陶子云问起了事件的关键节点。
听陶子云问起这件事的经过,曾见仁和冯礼归就互相补充着向他们陈述起来:“我们上来以后,太阳还没有下山,就摆开带来的桌子、食物,和一起上来的三个姑娘一起共进晚餐,天色暗下来以后,就张挂灯笼,继续吃喝着美味佳肴。我们三个男的,是来参与过大公主他们在这里举办的七夕晚会的,我们回味着当时的盛况,对姑娘们叙述着那时的精彩节目。后来就不知从哪里上来一伙拿着兵器的大汉,说是要劫财劫色。虽然我们三个男的,平时也喜爱舞枪弄棒,可是我们是出来和姑娘们娱乐游玩的,都不曾带得兵器,因为酒喝多了,胆子还是大得很,以我们三个男子汉的家庭实力,在本地算得上是名门大户,何曾被人欺负过,当下就和他们争吵起来。
“那伙人的领头人就说:‘嗬!真是有钱人的孩子啊,有钱人横行霸道惯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耍横!你们要知道:我们不是寻常百姓,不怕你们用钱势来压人,因为我们是强盗!俗话说:‘天上九头鸟,地上劫财盗!’,说明了强盗的利害!识相的,把你们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女的我们就要带走做压寨夫人!
“吕大公子听了强盗头子的话,反唇相讥道:‘听你这么说,原来你们是被我们灭掉的十颈九头鸟的同伙啊?’
“‘算你猜对了,实话对你说,十颈九头鸟是在你吕府被你们的人灭掉的,面对你这吕府的大公子,劫财还在其次,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给九头鸟报仇了!我要把你捉到我们的老巢去,象你们的人对待九头鸟那样对待你!’强盗头子阴险地说完,举起大刀朝吕大公子的头上劈去,大公子闪身躲过刀锋,双手抓住强盗头的手腕就要夺刀,却被后面涌上来的几个强盗死死地捉住了手臂。
“‘把这个仇人的儿子带回去!我们要为九头鸟报仇!象他们烧死九头鸟那样烧死他!把这三个姑娘也带回去!’强盗头子吆喝着指使手下人。我们两个人急了,站在三个姑娘面前护住她们,随后头上受到几下重击,我们就晕倒在彩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个人醒来后就下彩台去寻找,可是茫茫黑夜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们进鉴亭里叫唤,也没有他们的回答——”
大队人马沿着山脊向前搜索,他们只顾听曾见仁和冯礼归说事件的经过,走在前面的士兵过来向戴痴报告说山顶的一个山洞前,发现了那伙强盗。
听得这么说,陶子云、戴痴和刘琉嘎策马向山顶奔去,山洞前燃烧起了一堆熊熊大火,火堆旁边躺着一个人,看衣服显然就是吕大公子。几个强盗开始将三个姑娘往山洞里推去,还有几个强盗抓着吕大公子的手脚抬起来,往大火里丢了进去!
陶子云大叫一声“糟了!”,双脚退出马蹬,双手在马背上一按,然后向上纵身飞起,使出“御风飞行”神功,飞到火堆上把吕大公子拉起,飞行不停,到了山洞远处才飞下来,察看吕大公子的伤势时,已经是气息全无!
山洞前,戴痴和刘琉嘎带着士兵们和强盗展开了激烈地格斗,已经有几个士兵负伤了,陶子云只得放下吕大公子,御风飞行到山洞前,从怀里掏出能够以固体穿越固体的宝贝丸子,向打杀中的强盗们的太阳穴挥去,让宝贝丸子穿过一个强盗的太阳穴后,挥手收回还飞在空中的丸子,再向另一个强盗的太阳穴击打过去,就这样,洞外的强盗的大脑受到了干扰,先后呆站在当地,被战斗中的士兵一一杀死。
洞内响起姑娘们的呼救声,陶子云飞进洞里,如法炮制,让丸子穿过洞里强盗的太阳穴,强盗呆傻之后让随后冲进来的士兵将他们全部杀死,并将差点受到糟蹋的三个姑娘救出洞外。
山洞外,戴痴在查看受伤士兵的伤势,陶子云再看刚才放下吕大公子的地方,已经有一群士兵簇拥着把吕大公子抬过来,不过已经死了。这洞外,几个受伤的士兵坐在地上直叫唤,还有两个士兵躺在地上没有动静,陶子云和戴痴近前看了那两个没了动静的士兵,也已经没有了呼吸。
步行上来的曾见仁和冯礼归,给三个姑娘打了声招呼,就俯身呼叫躺在地上的吕大公子,没多久就发现吕大公子没有了气息,于是开始呼天抢地地呼号起来,直呼叫说:怎么回去面对吕家人啊?
陶子云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极力地压制着心头的慌乱。看到那三个颤抖着拥抱在一起的姑娘,就问她们说:“你们和他们三个是怎样结识的?”
姑娘们镇定了一下,回答陶子云说:“我们是在一场富豪相亲会上结识的,看他们三个男的不错,就分别和他们做了红粉知己,以后还想结为百年之好呢。”
“你们是哪个人家里的姑娘,告诉我,我们好送你们回家去。”陶子云淡淡地说。
有个姑娘回答陶子云说:“我叫赵行册,她叫袁华芳,她叫劳恒彩,就是山阴城里赵府、袁府、劳府里的女儿。”
“好,我知道了,等下我们一起下山,叫人送你们回家去。”陶子云面无表情地说。
“那些强盗好凶恶,他们把吕大公子用刀背活活地打死了,还是要扔到火里去烧。”赵行册心有余悸地告诉陶子云。
“这个我想到了,强盗们刚把吕大公子扔进火里,我就把大公子拉出来了,人已经没有气息了,我们来得晚了。”陶子云郁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