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色已经逐渐昏暗起来,但在天心城的大街之上,县令罗波正在纵马狂奔。頂點說,。。他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释放出自己的郁闷之情来。白马在鞭子的刺激之下飞奔不已。可是不管白马的速度有多快,薛可都一步不落地尾随在罗波的身后,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自从服用了唐允的肉之后,薛可的速度也达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而看到薛可的表现,罗波先是一愣,后是大怒。子,我就不信不能把你拉开?罗波的鞭子更加猛烈地抽在了白马的屁股之上,顿时,鲜血淋淋。
白马虽然只是一个畜生,但毕竟也是有感觉的,知道疼痛的!bi急了,它也会反抗。无比的痛楚使得它长嘶一声,直立而起,一下就把罗波掀翻在地。紧接着,一只前蹄就朝罗波的胸膛踩踏而去。
“完了!”罗波的眼睛一闭,他明白,只要挨上这个畜生一下子,自己至少要送掉半条命。
“呔!畜生安敢?”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薛可一个侧身就飞撞过来,当下就把白马撞翻在地。
“老爷,你没事吗?”薛可扶连忙起了地面上的罗波。
“好险!”罗波拍拍自己的胸口,“该死的畜生,竟敢把老爷我掀翻在地,我宰了你!”
“是,的遵命!”薛可大步走到白马的面前,一拳就朝白马的头部砸将而去。薛可的力量无疑是惊人的,他一拳直接将白马的脑袋砸得粉碎。
“薛可,你干嘛要杀它?”
“不是老爷你叫我的嘛!”
“刚才也是我抽打得太狠了,才使得这个畜生发狂。其实平日里,它还是挺温顺的,唉,可惜了!”看着白马的尸体,罗波摇头叹息道。
“老爷,您的此话欠缺考虑!老爷,你身为天心城的父母官,必须要一言九鼎,要是朝令夕改,何以服众?还有,老爷,我相信您是永远也不会犯错的,犯错的永远只是别人,就算老爷偶尔做出些欠考虑的事情来,也算不了什么!要知道,天下哪有儿女指责,辱骂父母的?”
“所以呢?白马把您掀翻在地,实在罪无可赦,就算是一个畜生,也不能轻饶。如果这样饶过这个畜生的话,今后的您在天心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薛可朗朗而言,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好,不错,老爷我是永远也不会犯错的!。”罗波看着薛可欣慰地笑了,“子,有前途,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新班头了!”
“谢老爷!”薛可大喜。这才短短几天,自己就从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子进入了衙门,然后成为了令人艳羡不已的班头。
看来我薛可果然是一块金子,就算蒙上了一层尘埃,可也掩盖不住光芒的散出!我薛可,终于飞黄腾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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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然,我回来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薛可兴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那座破败的屋,他要把自己成为天心城衙役班头的事告诉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好兄弟。
而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朱然自然也是大喜。太好了,自己的这个兄弟终于出人头地了,终于有了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了。是夜,俩个好兄弟彻夜未眠,一直喝酒喝到天明而止。
而此夜,通宵未眠的注定并不是只有他们俩个。以吴老七为首的一帮南宫府的下人们在得知萧晨的平安归来之后,也在暗暗为他感到高兴,毕竟,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后,大家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善良的他们在一番合计之后,决定为萧晨摆酒压惊。
虽然大家都是一帮穷兄弟,实在拿不出什么珍馐佳肴来。但贵在真诚。而萧晨虽然在南宫琳,南宫雁的陪同下,已经进食过了。但碍于吴老七一帮人的殷勤相邀,最后还是欣然而往。
而在几杯酒下肚之后,萧晨的脑海中却不经意浮现出曾经收留自己和上官金凤的那对善良的母子的影子。在回想起她们无比贫苦的日子后,唏嘘不已。她们毕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是不是应该帮他们一把?
“萧晨兄弟,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呀?”虽然也有迷糊,但吴老七还是保持这一丝清醒。都一个人酒醉之后,都喜欢找一个人唠嗑唠嗑。此言一也不虚。长吁短叹的萧晨就把关于那对可怜母子的事讲了出来。
“萧晨兄弟,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呀!”吴老七也是长叹一声。他为自己能够结识到这么一个心地异常善良的人而感到高兴不止。
“萧晨兄弟,老哥我认识几个师傅,他们的手艺非常不错,赶明叫他们陪你一起到那对母子的住处去,替他们把房屋翻修一下,再给他们添置粮食,日用品之类的东东,我想他们的日子就不会那么窘迫了!”
“如此甚好!”萧晨大喜。
酒终人散,众人皆尽兴而回。萧晨也终于在徐妈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屋,躺在自己舒适干净的卧榻之上。不一会,隔壁就传来了徐妈轻微的鼾声,这位善良的老人在萧晨被关进大牢的几天里,吃不好,睡不好,眼睛都红了。如今,萧晨终于回来了,老人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
徐妈虽然已经睡了,可是思绪万千的萧晨却辗转难眠。他恨不得立刻就天明,好去帮助那对可怜的母子。可是抬头朝窗外望去,正是皓月当空,恐怕离天明还有好几个时辰。睡不着,怎么办?
要不还是四处走走,散散心吧!打定主意的萧晨蹑手蹑脚地从榻上爬下来,然后批上一件薄衫慢慢地踱着步伐,漫无目的地四处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