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国幅员辽阔,高山奇峰也更是数不胜数!而在一个叫做青屏山的险峻高山之上,坐落着一座名叫黑风寨的山寨。¤頂點說,。。而此时,程姚金正在陪着陪着笑脸,毕恭毕敬地给自己的新认的那个便宜老爹斟着。“我老爹,这几个月来,你一直尽心地教导着我。做儿子的我万分感激,但是这些日子,你也够操劳的,也该好好息息,好好享享清福了。您看接下来的日子,您是不是不必督促我了?”
程姚金这样的话其实是有原因的,自从自己好心捡回这个老头之后。这个老头就死皮赖脸地缠上了自己,并硬要成为自己的爹。不愿意?老头有的是办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程姚金感动的热泪盈眶?拜托,那太麻烦了。猥琐老头用赤luoluo的事实告诉程姚金,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拳头远比嘴巴快捷有效得多。
更可气的是,猥琐老头嫌程姚金的实力太差,走出去会丢他老人家的脸,所以便开始为程姚金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练武计划,并亲自督促。于是程姚金的苦日子来了,每天要抢在比太阳的前头起来习武,直到送走太阳的余晖才获准休息。这种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
时间长也就算了,可训练强度之大也令人咋舌。每天当程姚金拖着异常疲惫的身躯停止一天的训练是,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万般无奈的程姚金终于想到了用美酒来贿赂老头,希望他能放松对自己的督促。
”老爹,承蒙您的督促指导,不成器的儿子我已经成为了曜石武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你也该满意了!您老也该稍事休息休息了!”
“我明白,我明白!”品着香醇的美酒,猥琐老头的脸都笑开了花。面对明显别有所图的程姚金,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一样。
“成了!”程姚金大喜。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既然猥琐老头没有拒绝自己的美酒,那么自己的这要求,他也不得不答应了。可是猥琐老头的接下来的表现却让程姚金都要疯了。
“我乖儿子,对你的心意,我老头子一声谢了。”猥琐老头一把夺过程姚金手中的酒壶,笑眯眯道,“不过我自己来好了,让人伺候,我还真不习惯。”
“但是对于乖儿子你的要求,我老头子的回答只有一个,做梦!”猥琐老头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曜石武尊?成为曜石武尊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曜石武尊在老子的眼中,屁都不是!”
“你……”看着那个猥琐的老头一边端着酒杯浅酌慢饮,一边笑咪咪的样子,程姚金就恨不得上去给这个猥琐的老头子几下子,可是他却没有这个勇气去把这个想法实现。虽然自己的年纪比老头年轻,而体魄看上去更是比老头强壮许多。但是老头要收拾自己却就跟玩的似的。
“你什么你,再废一句话,信不信老子我揍你?”猥琐老头一脚踹过来,“赶快回去睡觉,明早继续训练。”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此时的姚金泪汪汪。
“再摆这种苦瓜脸。我现在就揍你!”猥琐老头程龙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别!别!老爹!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可怜的姚金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
当第二天拂晓的一丝光亮开始慢慢驱走黑暗的时候,有俩个人正踏着沾满露水的羊肠山道,朝龙石山的山峰赶去。猥琐老头程龙告诉程姚金,今天要送给程姚金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喜,你给我的惊喜还不够多吗?”踩着由于晨曦的雨露而变得泥泞不堪的道路,程姚金愤愤地骂道。在一个峰陡似刃,四周寸草不生的陡壁悬崖面前,二人终于停住了步伐。
“老爹,带我到这个鬼地方来看风景,这可真够惊喜的!”程姚金苦笑不已。老爷子吃饱了撑得难受,带我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来。
“住口,不得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嬉皮笑脸!”与苦笑不已的程姚金相比,猥琐老头一脸的严肃。
“乖儿子,快,闭上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感受。”程龙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在颤抖。
“又在折腾人了,这**地方,我感受个屁呀?”程姚金在心底愤愤地骂道。虽然程姚金对猥琐老头如此折腾自己感到非常恼火,但是对于他的话又不敢不遵从。毕竟,依这老家伙的脾性,一个不高兴的话,很可能就会对自己拳脚相加。而且以对方的能耐,揍自己和玩似的。
“得,就顺着这老家伙得意,做做样子的了。”程姚金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去感受猥琐老头心中所的不知所云的玩意。感受,感受个屁?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寒风之外,什么也没有。
奇特的一幕诞生了,一个猥琐的老头一脸凝重地屹立在寒风之中,而他的身边是一个一脸不忿之色的邋遢年轻人。时间再慢慢地推移,猥琐老头的脸色依旧凝重。可是程姚金的脸色却慢慢变了,他放佛感受到了什么。那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悲愤?无奈?痛心?哽咽?不甘?
“怎么会这样?”程姚金猛地张开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姚金的眼睛飞快地四处扫视起来,他要找到让自己产生如此复杂多端感觉的原因。
程姚金的目光终于在岩壁之上停住了,那里面好像嵌着一个什么东西。那么多复杂的感情好像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程姚金大吼一声,一跃而起,直朝岩壁扑去。
程姚金一把抓住那物,使劲一拔,终于把那物体拽到了手中。“看来,你终于发现了。”看着手擎物体发呆的程姚金,猥琐老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怎么是这么一个玩意?”程姚金也愣住了。让自己产生众多不清道不明感觉的物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夸张。相反的,它非常简单。它只是一柄斧头,一柄锈迹斑斑,外形非常普通的斧头。可就是这柄斧头,却一也不能让程姚金对它有任何的轻视。此时的它却好像在程姚金的手中跳动,悲鸣着。
“真有邪门。”程姚金喃喃道。是什么使一柄斧头如此悲哀?
“它在为它的主人感到悲哀,它在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我想,与其被抛弃一边,慢慢地染上无尽的锈斑,它宁愿选择在战场之上,饱饮敌人的鲜血!”程龙接过斧头,用自己的袖子温柔地擦拭着。
“切!老爹,你在什么?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斧头,你还真当它有感情呀?”姚金不以为然。
“一把普通的斧头?子,如果我告诉你,死在这柄斧头之下的人已逾万人,你又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