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纶自顾自地说:“你和阿让分手,然后和叶先生在一起了?”
尽管不是这么回事,但庄理现在很需要一尊金象辟邪,“对,既然你知道还把我拦住、拽到房间里来?”
庄理从游泳池跃出后直接裹上浴袍回房间,可没走两步,刚给南晴发去微信,崔纶就追了上来。
换作南晴可能会大喊大叫,庄理后来想到这一点时已经没有机会了。崔纶捂住了她嘴巴,还塞了什么药。
庄理觉得太魔幻了,这是法治社会吗?
或许崔纶从前就想这样做,但那时她身边还有万克让,即使醉得不成样子了。
他根本就不怕,他是温哥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她有没有靠山都一样,只要她孤身一人。
崔纶冷笑,“你可以的。”
“你觉得我拒绝了你,和叶辞在一起,你很耻辱吗?”庄理真的疲乏了,否则才不会这么不清醒地用言语刺激对方。
他在等药效,这样就不会留下记忆、证据。或者他就是喜欢安静的沉睡的身体,强制进入。
已经起作用了,她强撑着睁眼睛。
“你不好奇我听谁说的?”
“谁?……”
崔纶说姓马的房地产老板。庄理恍惚得很,听他说到马总对叶辞很有些怨言,忽然想起是那个在香港打高尔夫的马总。
这些人来人往,面上阿谀奉承,达不到目的就闲言碎语。
不重要了。
那时候多好啊,他偏袒她,甚至不需要在饭桌上说笑。
庄理有点找不到意识了。
警笛声响彻。
酒店管理层事先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得知一群制服在深夜突然到访,像查访廉价会所一样闯入他们这个超五星品牌酒店,他们慌张且愤怒。
g在内的几位管理者向领队的人询问,得到的回应是接到举报,有人从事非法活动。
g想到了要求查看监控的女人,不会是她报警的吧?可这阵仗根本不像是一般出警。
制服们要求查看监控和住客的信息。已经有察觉骚动的客人表达困惑与不满了,这边工作人员无奈地解释着,那边管理者们动用人脉求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破开的时候崔纶正在脱女人的衣服。
制服们冲过去逮捕他,在队末不挡事的男人径直走上去,抡拳朝其腹部打去。
领队的人劝叶辞收手,这万一走程序不好交代的。叶辞仿佛听不见,要把所有的怒意发泄出来一般。
崔纶双手被铐了手铐,跌跪在地,没办法还击。他嘴角溢出血腥气,依然桀骜不驯,“叶先生、咳、这么做想过后果吗?”
崔纶在第一时间夺走了庄理的通讯设备,没想到有人会来,更没想到,叶辞亲自带着警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