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刹桀的舌头绕上来,舔吮着云含笑的脖子,手指用力,紧紧扣住她的胸口,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绕过来,将云含笑嫩滑滑的下半身紧抵着他的炽烈需求。
哼,发情中的野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云含笑愤怒的盯着这个发情兽,帝刹桀本来就漂亮的黑眼睛比贼都亮!
“你做什么?”云含笑低沉地问。
帝刹桀默了一会儿,将云含笑紧紧搂住,整个人磨在那里喘息好久,才松开,笑道:“都怪你,我一进来你的表情就不对劲儿,莫明其妙摆出一幅我和你不熟的态度,最近你总是这样弄得冰清玉洁的,穿得和修女儿一样,现在突然脱光光在我面前洗澡调逗我,象是在一个饥饿的男人跟着摆着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给看不给吃已是不人道,你倒好,还三不五时非要来刺激我一下。”
云含笑白了他一眼,她做什么了,她洗澡也没请他进来参观吧!
他自己非得挤进来,又要怪她!哼!这男人真没品,总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帝刹桀眸子里带笑,哼骂:“看,又是这副表情,你难道不知道,你这种脆弱表情里带一点小小坚强,似夏天吃的冰里撒了一把蜜,多么诱人!真不知你是瞪人,还是勾引人!”
云含笑低下头去,百忍成钢。虽然帝刹桀说得话很没有道理,但她最近都懒得和人说话。自然更不愿意吵架了!
帝刹桀大刺刺脱了衣服也滑进去,和美人儿共浴,一边轻叹道:“嗯,这水温还成,比你平时洗的时候要热一些。你最近太静,整天不爱动弹,泡一泡热水,也好。”
云含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帝刹桀这种无所谓的样子恨得牙有些痒痒的,好象特别听医生的话,觉得少泽和自己根本没什么事一样。
讨厌!粗心的男人!
云含笑恨恨的一低头就咬了帝刹桀挡在她面前的胳膊肘儿一口。
帝刹桀整个人绷紧,微怒:“真不怕死,嗯”
好多天没有爱爱,他都忍无可忍了。她还敢咬他刺激他!当他是死人啊!
“哼!我不要!”她当然不怕死,因为笃定他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现在没有任何做一一一爱的意思,他就是得要尊重她的意见。
帝刹桀不敢置信的挑高眉毛,伸手,重重在云含笑胸口拧一把,火热又残忍的哼哼道:“……你故意反抗我,是在激我在这里要吗?甜心……”
云含笑不理他,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没这心情。如果他也乱来,看她不咬死他!
帝刹桀拉起毛巾开始给云含笑洗澡,很温柔的动作,上上下下什么地方都擦到,也没个顾忌。
水本来就热,现在更是擦得火热……
云含笑咬着唇,保持冷静!
她现在就是不要惯着帝刹桀。
整天忍这个人,让那个人,现在她突然不高兴了,不侍伺了!
心里烦得要死,这个男人可好,只管着要做做做!好象儿子生病没什么大不了一样的,男人的心可真大啊!
帝刹桀是看得出来云含笑的情绪低迷,这一段时间少泽的身体不确定的原因,让云含笑心烦意乱的。
帝刹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相才能真正弄清楚。但他知道这背后的阴谋很大很深,有可能和自己父亲的死都有关系。
他可不会象云含笑想的一样,是男人的心大,粗心。
谁会对着自己的宝贝粗心呢。
少泽和云含笑就是帝刹桀最最放在心头上的人,一点风吹草动也是知道的,何况发生这么大一个事。
要不然他平白为什么左一次右一次将二个人吃的东西送检,吃饱了没事做吗?
但人不能因为心里有事,就不太吃不太睡不太笑了!
这样谁也撑不到胜利的那一天啊。
帝刹桀从小,心被压惯的,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努力相信自己,只要有时间,就一定能解决。
当下应该做啥还做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