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几个字又将它们一一清除,她决定好好发言好好做人,这两天和那人有了接触,她处于休眠期的反骨基因似乎是要上来。
俞盏:【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一起吃饭。】
对面回:【呵。】
俞盏:【?】
对面回:【呵!】
俞盏:【……】
几年不见,他讲话的方式变了,莫名带些‘鱼’味。
可俞盏转念又想,前三句发来的问候也正常啊。
没理出头绪,对面忽然道:【你迟于哥知道你回来吗!】
俞盏:【……不知道。】
迟于哥不知道,迟于知道。
楚京严:【……】
楚京严:【看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呢!】
俞盏:【…嗯。】
楚京严:【…………】
楚京严:【呵!】
楚京演:【或许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楚京严:【叫——】
楚京严:【匹诺曹!】
俞盏::【?……】
俞盏:【那个……】
楚京严:【嗯?】
俞盏:【倒也不必每句话都带感叹号。】
楚京严:【?】
俞盏:【我怕语文老师被你气死。】
楚京严:【……】
俞盏:【或者语文老师没被你气死。】
俞盏:【我要被你慷慨激昂的语气搞晕了。】
楚京严:【……】
俞盏:【……】
对面没再回复,俞盏便没再往下发。
她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