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妮都不免感到吃味。
然后她也明白,比起自己,封宴弘在秋秋心中的分量明显要高得多。在秋秋最困难的时候,是封宴弘救了他,守在他身边做了许多事。甚至不顾自己安危,豁出性命去救他。
这种不顾一切、倾力守护一个人,别说是恋人,就是亲人也未必能做到。
如此想来,封宴弘的确是最适合阮秋的命定之人。
森妮很快便想开。
半个小时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阮秋下车后,被占地面积广、富丽堂皇的建筑惊呆了。
“妈妈,这里好漂亮。你现在一个人住这里吗?”
“还有管家和助理,不过这么大的房子,我们三个人住着,还是太空旷了。”森妮意有所指。
事实上,他并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越安静的环境越有利于她搞艺术创作。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阮秋多来陪陪自己。
果然,听他这样说,阮秋立刻表态,“我以后多来这边陪妈妈说说话,这样你就不孤单啦。”
“谢谢秋秋。”森妮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喜欢这里吗?喜欢的话,妈妈送你。”
她的东西将来都是要留给秋秋的,只要儿子喜欢,再难都要弄到手送给他。
“不用啦,只要能和你们在一起,住哪里都行。”阮秋被亲妈的壕气惊到,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简单粗暴,喜欢就砸钱买下来。
他对物质这块要求不高,够用就行了,属于很好养活的类型。
听在森妮耳里,只觉得儿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比起其他亲戚朋友小孩动辄生日送限量款跑车,出行十几位保镖助理簇拥前后,一顿饭便花掉几十上百万。接受的是顶级贵族教育,极尽奢华无度。
她的孩子被人囚禁,一日三餐不继,为了几万块通告费参加综艺,为十几万广告费在大冷天下水拍摄,还差点发生意外。
每每想到这些,她都痛彻心扉,悔恨地想狠狠虐待自己。
也因此,她想要弥补阮秋的心情十分急迫,毫不夸张地说,哪怕阮秋想继承y国皇位,她都会想方设法满足,推他上位。
可惜阮秋是个胸无大志的,除了在绘画上他想要有所突破与收获,还有就是想多拍几部好作品过过瘾,其他方面并没有多大的野心与抱负。
“好孩子,你很懂事。妈妈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什么想要的需要帮助的尽管提,我们会尽全力支持,不要有心理负担。”
“好哦,妈妈我们进……”阮秋话未说完,就被一声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啊啊,奶奶,啾啾表弟来了!”
说话的是森妮的外甥女,她比阮秋大了两个月岁,按辈分算,是阮秋的表姐。
“诺莎注意你的礼仪,毛毛躁躁像什么话,我的都要被你吵掉了。”森妮的母亲伊莎贝尔夫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