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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第1页）

晓雪诧异地站住。

晓冰挽着她走：&ldo;怎么啦？他不是坏人。&rdo;

&ldo;可他是男人！&rdo;

&ldo;他的心思我知道，无非是想做最后的努力，把我留下。他没别的意思。&rdo;

&ldo;他为什么不肯同你结婚？&rdo;

&ldo;他结婚是为了有一个稳定的家，但我却不能不走。&rdo;

&ldo;不行！住在他那儿，我不放心！&rdo;

&ldo;他还能把我吃了？大不了‐‐&rdo;她住了嘴，无所谓的一笑。

晓雪责备地：&ldo;晓冰！&rdo;

晓冰不笑了，咯吱咯吱，鞋踏冰雪。许久，晓冰又说了，声音飘渺。

&ldo;你信不信姐姐我还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rdo;晓雪愣了几秒才明白晓冰所指。她看晓冰，晓冰仍看前方。&ldo;……曾经想象过，想象中的那个人总是模糊的。一旦具体起来，具体到哪个人身上都会让我觉着不堪，直到，直到遇上了何涛……&rdo;

她的声音哽住了。

《牵手》第五部分（20）

又走了一段路。

&ldo;晓冰，真羡慕你。……我不是不知道思念爱人的痛苦，但你知不知道什么比这更痛苦？&rdo;晓冰看着她，晓雪告诉她：&ldo;无、可、思、念。&rdo;

晓冰一震。再无话。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下短短长长。

沈五一在客厅看电视，晓冰从卧室里出来，穿着淡黄的真丝睡裙来到沈五一身边。她的手脚发凉，全身止不住一阵阵的抖，她极力克制着，不让这抖透到声音里去。

&ldo;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rdo;

&ldo;你去睡。我再待会儿。&rdo;沈五一专心致志看电视画面。画面上，一个人把手中的汉堡包碾到另一个人的脸上，于是另一人满脸红红绿绿，夸张地咧嘴大叫。编导者意在搞笑，却搞得看客神情冷漠。

&ldo;明天还要早起……&rdo;晓冰陪着看了一会儿，又说。

&ldo;不会耽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