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各路守了一早上的记者们猛地按快门,闪的她眼睛都快要瞎了!
同时也在心里把湛慕时再次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送一个花而已,又是煽。情的话,又是弄记者的,你特么低调一点能死么?啊!能死么?
她真是气的心肝儿疼!
alles则呵呵了两声。
活该!
湛慕时到底是湛慕时,他从来不是能吃亏的主!
市中心商厦这个地方,人流量很大,年轻人更是多,一上午一卡车鲜花就被发完。
回去的路上。
男人一脸如沐春风,扭头对她说道,“下周有个宴会,需要带女伴,到时候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
“你是湛太太,为什么不去?”
“那这几年没有湛太太,你是怎么去参加宴会的?别告诉我这几年你没有参加宴会?”
没想到男人真的点头,“参加了。”
“那女伴那?”
“是木蓼。”
虽然不知道木蓼是谁,但这也是她回来以后,听见他身边第一个女人。
她垂眸看着指甲,淡声道,“那你再去找她啊。”
“以寒会不高兴。”
“嗯?关温以寒什么事?”
“之前木蓼单身,可以给我做女伴,现在她是以寒的女朋友,当然不能再给我做女伴。”
她斜了他一眼,无精打采的说道,“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啊。”
“你是我妻子。”
“……”
一路上就说了这一件,夜吱吱没说去,湛慕时也没有再说话,关键是提莫在车上,他不想两人说着说着吵起来,给孩子留下父母不和的阴影。
当天晚上,湛慕时才跟她好好聊了聊。
本以为会很费口舌,没想到晚上一说,她就同意的,答应的很是痛快,痛快的让湛慕时皱了眉头。
“不愿意不去了?”她躺在床上玩手机,翘着二郎腿。
他摇头,只是这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