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贝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了喝酒,他觉得酒后那种晕晕乎乎的感受令人向往。
皮皮鲁从玻璃柜中取出一瓶葡萄酒。
“为五角飞碟的试飞成功,干杯!”贝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皮皮鲁也喝光了一杯。
舒克怵酒,他只沾了沾嘴唇。
“这可不行,你得喝光。”贝塔逗舒克。
“我不喜欢喝酒。”舒克坚持不喝。
“这酒一定要喝。这可是为五角飞碟干杯呀!”贝塔甚至觉得劝别人喝酒比自己喝酒还刺激。
舒克用眼光向皮皮鲁求援。
“少喝点儿吧!”皮皮鲁不偏不倚,公平对待两位朋友。
舒克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贝塔耸耸肩膀,表示无可奈何,他拿过舒克的酒杯,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
皮皮鲁从冰箱中拿出准备好的食品,摆了满满一餐桌。
“他是有准备的呀!”贝塔冲舒克作了个鬼脸。
“皮皮鲁真有自信。他认定自己的杰作一定会成功,所以他事先连庆祝用的美酒佳肴都准备好了。”舒克说。
的确,自信与成功总是相伴而行。
庆祝宴会开始。
皮皮鲁坐在餐桌旁。舒克和贝塔坐在餐桌上。
近水楼台先得月。舒克和贝塔大口大口地进食,他们的肠胃对于接受这样的食物感到惬意。
皮皮鲁若有所思地看着餐桌上的两位朋友,他的眼角渐渐湿润起来。偌大世界,少说也有五十亿人类,竟然没有一个人理睬他。如果没有这两只小老鼠,他怎样去体验生命的温暖呢?
“你怎么了?”舒克先发现皮皮鲁的面部表情与庆功宴会的气氛不匹配。
“我真得感谢你俩。”皮皮鲁用餐巾纸轻轻擦去眼角的泪花。
“应该是我们感谢你。”舒克明白了皮皮鲁话里的含义。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妈妈在洞里挨饿的情景,心头一阵发酸。
贝塔又喝干了一杯酒,对皮皮鲁说:“别理他们!我最讨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于,和他们来往折寿。我看你就这么自己呆着最好。肮脏是人与人交往的润滑剂。不交往了,也就清白了,你说对吗?”
皮皮鲁笑了。他不得不承认,贝塔的话有几分道理。
贝塔忽然发现舒克的表情不对,他忙问:“舒克,你怎么了?”
“肚子疼……”舒克双手捂着肚子。
“怎么搞的?是吃得不舒服吗?”皮皮鲁问。
“不知道……突然疼的……哎哟,好疼……”舒克的脸上开始冒汗。
“什么地方疼?”皮皮鲁问。
“这儿……”舒克用手指。
皮皮鲁知道哪儿疼也没用,鬼知道老鼠肚子里的结构和人的一样不一样。
皮皮鲁印象中,舒克和贝塔还没生过病。
“哎哟,疼死了……”舒克开始在餐桌上打滚儿,接连碰翻了好几个碗和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