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要做的太绝。”骑在马背上的江文涛递下头来低声道。
“在下,且记大兄弟的教诲。”捕头一副虔诚的笑脸。
“教诲的不是,评心而论罢了。”江文涛两句谦和的话。
江文涛一扯马缰绳,接着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让马转过了一个方向,从口里发出“驾!”的一声,随着马便跨出了前脚,紧接着小跑了起来。
“祝大兄弟一路顺风!”捕头接着挥着手喊道:“记得,从京城回来,路过县城时,到县衙来找我!”
“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听到了江文涛回话的声音。
捕头目送了一会,之后转身找到自己的那匹马,跨上了马背之后,还在张望着江文涛奔驰而去的方向,随着远去,随之看不到了人影,然后催马出城池返回县城去了。
江文涛赶着马蹄哒蹄哒的跑了好一阵,一直扯长着脖子朓望着前面的蜿蜒曲折的一条道,便慢了下来。从衣襟内掏出一张地图,抖开放在眼前,观看了一会,确定了自己接着下来,怎么行走的一条路线后,收起地图插回了胸怀内,继续催马朝前赶着路。
从城池的西门而出,然后沿着朝西北方向的一条官道,催马奔驰了起来。此条正是到西朝京城的一个方向。
江文涛骑着马,一时穿行在山林之中,一时进入一个村子。每当前面出现一个村庄之时,他就会特别留意村子边是否有一条河流经过。
大多数的村子,都会滨水边或者建在山林中的开阔地或者在山坡之下,当每到一个村子边出现一条河流时,江文涛总会向在那里的村民打探几下情况,村子叫什么名,或者以前这个村子又叫什么名的问话。
不知穿过了多少个村庄,未能找到那个十三前,江文涛出生在的那个叫江家村的村子。此到京城的路程还远着,按照地图上所标路的线图,“得得得……”一直马不停蹄向前奔跑着。
当这条官道一直沿着一条小河而上奔跑之时,引起江文涛特别的留意了。
奔跑了大约三十华里,在小河的左上方,看到了一个渡口。这马上让江文涛想到了,十三年之前,师父师娘到京城给师伯去拜寿的途中,当来到一个叫江家村的村庄之后,在继续朝前赶路的话,要到一个渡口过小河,凭着记忆辨别了几下方向,那河好像在村子的东面。
催马到了之后,在小河对面的渡口有一些徘徊叫嚣的官兵,在捡查过往的行人。这让江文涛感到好奇,当他对着渡口辨认了几下之后,又让他回想了,十三年之前师父师娘,那次到京城,当经过江家村之时的情形状况,是先到了江家村,住宿了一夜,第二天才过来小河。
假如对面是江家村的话,那么自己先是在对面,然后摆渡过河来到这边,可是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小河的东面,显然对面好像不会是江家村。
在马上的江文涛,接着从衣襟内摸出那张地图,查看了起来,又辨别自己所在的方位,标明着脚下的一条路也正是赶往京城——西贡的一条官道。
本想顺着这条河的一条路继续北上,但是见到了这个渡口,对面为什么会有官兵在那边巡查,引起了他的好奇。
自从在县城赶往州府的路途中,与三个捕快发生纠缠不休的事之后,让他了解到官府里是些什么样子的人,激起了他的不顺眼。
沿着小河边的官道跑了几步,江文涛总觉得不知何故自己的心在砰砰的乱跳得厉害,还有些忍忍作痛感。“吁——”勒缰绳停住了马,调转头来,往回赶,来到渡口,下了马。牵着缰绳,向码头走去,随着一些要过河的平民的后面。
在此等待要摆渡的人,不是挑着一担子的,手中就是拎着一个篮子的。
这时渡船已去了对岸,要等船上的人到了那边上了岸之后,才会撑着到这边来。
江文涛回脑看到一个挑着一担像是做买卖的汉子,挤了上来。问道:“大哥,你这是要过河去吗?”
汉子侧着脑袋,打量了几下江文涛,回道:“在此渡口,当然是要到对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