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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场上开会。没有座位，大家规规矩矩地坐在地上。

商震铁塔似的往讲台上一站，神色肃然地说：&ldo;我先念一首严重损害中国驻日军队

声誉的顺口溜给大家听。&rdo;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全神贯注听商震念完顺口溜，意识到一场震慑人心的大事即将

发生！

商震的脸色吓人，声震屋宇：&ldo;被日本寡妇拖回家去的人，都给我老老实实站起

来！&rdo;

命令如山倒。&ldo;唰！&rdo;地一声，站起了五个人。一个个诚惶诚恐，天旋地转，脸色

如同被捆赴刑场似的惨白！

商震说：&ldo;只要你们坦白交代，保证以后不再上当，我可以原谅你们，因为毕竟是

被女人拖去的，与肆意嫖娼有区别！&rdo;

他两眼一瞪：&ldo;还有被日本寡妇拖回家去的吗？争取主动，时间不超过三分钟！敢

于隐瞒者，马上押回南京枪毙！&rdo;

又有两个人站了起来。

喻哲行说：&ldo;现在你们一个个如实交代。&rdo;

他手指站在第二排的一个：&ldo;你先说！&rdo;

那人说：&ldo;我叫徐菊生，上士班长。大约半个月前，我去邮局给家里发信，想抄近

路，从一条小巷弄回来。当走到一个拐弯处时，突然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一把

将我拖住。这时，百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老太太，她见那女人拉我，扭头就走。当时我

很害怕，担心这女人对我持敌对态度，起什么歹心。于是我说&lso;你要干什么？&rso;我说汉

语她不懂。见她仍然使劲把我往她家里拖，以为她想要钱，就把身上的一点日元给她，

但她不要。直到把我拖进一问卧室把门闩上，拉我上床才明白，事后我惶恐不安，经常

做恶梦，梦见把我拉出去枪毙。我想坦白又没勇气，以后，我再不敢往那里路过了，我

保证不再重犯。&rdo;

其他人的交代，情况大抵相似。他们中有一个排长，两个连长，其余的是士兵。

只有一个人不同，也可以不站起来，但想到自己毕竟被日本女人拉过，觉得有必要

说清楚，他说：&ldo;元旦那天放假，我独自一人外出溜达，无意中走进一条巷弄，被一个

三十来岁的女人拖住，强拉着我的右手去摸她的奶子，我明白了，骂她不要脸！虽然她

听不懂，但从我怒气冲冲的表情中会知道我在骂她，她也不恼，还是一个劲的拖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