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事,你们之间还有约定?”
沈岳皱眉,又问道:“你以为,我是想哪种事呢?”
“您不是。我知道,您想见到十叔。”
黎小草垂首,轻声说:“可十叔走时说过,等他忙完后,自然会回来找您。”
沈岳趁机问:“你们和十叔究竟是怎么说的?”
“老公,我们做吧?”
黎小草顾左右而言他。
“没兴趣。”
沈岳懒得再问,摆摆手重重躺在了床上。
吓得黎小草连忙让他小心点,千万别让伤口崩裂。
看她小脸吓得发白,沈岳稍稍有些不忍,抬手帮她梳了下额前乱发,说:“没事,我已经快好了。那个什么,看会儿电视吧。”
南越这边的电视节目,肯定和华夏那边不同,带有一定的官方色彩。
不过陆家军暗中归属华夏掌控后,现在却能收看国内的有线电视了。
黎小草乖巧的答应了声,过去打开了电视。
今天是周末,某体育频道,正在重播东省参赛的国内足球联赛。
沈岳还是很热爱足球运动的,却很少看国内超级联赛,感觉特没劲,现在的足球队员,无论是水平还是敬业精神,都无法和老一辈相比。
别的不说,单说身材吧。
虽说因人种原因,亚洲人和欧美运动员相比起来,确实“秀气”了很多,但老一辈的运动员,最起码不像现在现代那些人,好像白斩鸡般看了让人反胃。
只是沈岳更不愿意看那些综艺节目,肥皂剧之类的,当前又特别的无聊,看看那些人在球场上玩耍,就当打发时间了。
黎小草盘膝坐在他身边,小心帮他拆开绷带,换药。
虽说贯穿性的弹孔,不可能在一周左右就康复,沈岳却知道他已经没事了。
也几次劝过她,不用再换药了。
只是黎小草不同意。
他只要说的声音大一些,她就会脸色发白,娇躯不住轻颤。
沈岳知道,这个娘们是假装害怕,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服软,乖乖听话换药。
她不但会坚持给他换药,还不许他出房间。
哪怕是上个厕所,都会搀扶着他,片刻不离。
看在她一心为“公”的份上,荆红命还没回来,沈岳也就随便她爱心泛滥了。
“老公,还疼吗?”
黎小草春葱般的手指,在已经开始结巴的伤口边上,轻轻按了下。
这个问题,是她每次换药时,必须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