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心虚,忍不住飞快地眨了下眼。
骆恺南突然出手,用力扼住了他的下颌:“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有很多小动作吗?是你希望我搬出去吧?”
詹子延被迫仰头,大口吸气,这才闻到浓重的酒味:“你喝酒了?不是戒了吗?”
骆恺南根本不听他说话,自顾自地质问:“詹子延,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家人来了就不要我了?不就是个弟弟而已,论年纪,我……我也算是你的弟弟吧?为什么不要我?”
这种话平时的骆恺南绝对不会说,詹子延知道他醉了,两只手交叠着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没有不要你,恺南,你别乱想,也别这么大声,会吵醒他——呃!”
骆恺南单手箍住他的腰抱起来,沉着脸往自己房间走:“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了。”
詹子延紧贴上偾张的肌肉与发烫的身体,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慌张地低喊:“不要乱来,恺南,他会听见的。”
骆恺南似乎听进去了,进房间后关上了门。
但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抛到了床上,然后重重压下来。
詹子延难受地闷哼,肺里的氧气仿佛全被挤压了出来,喘不上气。
“不想让他听见……你就闭上嘴。”骆恺南的熏天酒气喷到他脸上,说话慢悠悠的、懒洋洋的,“别教我怎么做,詹子延……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詹子延这种两杯就倒的酒量,闻着空气中的酒味就头晕了。
骆恺南应该晕得比他更厉害,可受冲动驱使的本能并没有变得迟钝,反而更加急切暴躁,罕见地跳过了接吻步骤,翻过他的身体,扯下他的裤子,直奔主题。
严格来说,他们只做过一次,虽然那次做了一晚上,但骆恺南始终是清醒的,没有弄疼他。
今夜喝醉的骆恺南,令他有点害怕。
詹子延小心地动了动,想从下边的空隙爬出去。
“跑什么?”骆恺南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强行掰开他的双腿,身躯挤进去卡住,阻止他合拢。
詹子延看不见身后的动作,只感觉到有东西进来了,进得很深,但不疼,在他里面搅得厉害。
当他意识到那是骆恺南的手指后,忽然就不害怕了。
都说酒后现原形,骆恺南连喝醉了、生气了的时候,都本能地记得要给他扩张,不想让他疼。
他还怕什么呢。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了水,骆恺南停顿了两秒,似乎在困惑为什么才一根手指就湿成这样。
但欲火燃烧的大脑没工夫思考那么多,他紧接着扯下自己的运动裤,沉腰挺胯,勃起的硬物嵌在了两股之间,磨着湿润的入口,急促地说:“你明明很需要我,还没操你就湿了。”
詹子延想说这是因为之前在门口被我弟打断了,我觉得你可能还想继续,所以洗澡的时候自己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