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周月年没好气地看着他,“这怎么能叫管闲事呢?徐姣她是我们同学,同学有了困难不都应该帮忙的吗?我有困难的时候,她也会帮我啊。”
“这叫帮忙?”杨斯尧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他第一次见到周月年是在男厕所,她为徐姣打抱不平,难得有眼色地把后面那句“明明是你个人主义英雄癌爆发”给吞了回去。
周月年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跟着他一起往前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难得情绪有些低沉,“徐姣……你也知道,心思比较重,突
然离开了……还真是……”
她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徐姣……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周月年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她其实适应环境的能力并不强,尤其是身边的人出了事情,她一定是最不习惯、最不能接受的那个。
即便那个人只是她的同学。
杨斯尧跟着她的脚步,听到这里,福至心灵地感觉自己或许应该安慰一下周月年,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好事的杨斯尧张口就说道,“你担心也没用,真要有事,都一个下午了,赶过去也晚了。”
周月年:“……”
他可真是会安慰人。
杨斯尧看着她,眼神非常无辜。
算了。
周月年当即转过头,决定不再跟这个人计较。
后操场路灯很少,到了晚上就光线不足,几乎是天生的约会圣地。周月年他们学校虽然命令禁止早恋,但总有那么一些勇士,非要顶风作案。
杨斯尧刚刚转学到这里,根本不熟悉,也不知道后操场除了运动集会之外还有这样的用途。他直接朝着朝着树木茂密的花丛走去,见他要过去,周月年在他后面连忙拼了命一样咳了起来。
杨斯尧皱眉看向咳得撕心裂肺、快要把心咯出来的周月年:“怎么了?”
周月年冲他招了招手,“走了走了,快走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对黑影被惊起,臀部起火般地朝着远处逃之夭夭。
杨斯尧转头看向她:“……”
周月年朝他耸了耸肩,表示相当
无奈。
她眉间有一丝浅浅的忧色,冲淡了一贯的开朗,杨斯尧心中一动,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周月年伸出手,“把你的哨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