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是唯一的办法。”帕克·派恩先生不紧不慢地说。
“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如果不是你把东西扔出去的,就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噢,我明白了。您能说得再具体些吗?我只能说我没有扔那颗钻石。我不指望您会相信我——更不指望其他人。”
“噢,我相信你。”帕克·派恩先生脱口而出。
“真的吗?为什么?”
“你不是那类人,”帕克·派恩先生娓娓道来,“不是会犯偷盗珠宝罪的那类人。你当然有可能会为了别的事情犯罪——不过,这不是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总之我不认为你是偷走‘晨星’的窃贼。”
“其他人可不这样认为。”卢埃林愁眉不展。
“我明白。”
“他们当时看我的眼神都特别古怪。乔治爵士还拿起报纸往窗外看。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博恩茨先生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尽管没有公然的指责,但这才是最可怕的。”
“确实很糟。”帕克·派恩先生同情地点了点头。
“没错。这还仅仅是怀疑。有一个人已经开始不停地盘问我了——他管这叫例行公事。我猜他就是个便衣警察。他很有手段——不明着说要知道什么,只是好奇我一个手头拮剧的人是怎么突然又过得风生水起的。”
“你是吗?”
“算是吧——一两匹马的运气。不过可惜的是我下注从来都是有一搭没一搭——所以无法证明我的钱是这样赚来的。当然,他们也不能否认——赌马赚钱的确是一个人在说不清楚自己钱财来历的时候最容易想到的借口。”
“我同意。他们还有很多要搞清楚的事情。”
“噢!我其实根本不怕自己被当成小偷抓起来。至少那样还直接一点。真正让我受不了的其实是那些人对我的怀疑。”
“有没有什么人很特别?”
“您指什么?”
“建议而已——没什么——”帕克·派恩先生又摆了摆他质感十足的手,“在这整件事情里有一个人很特别,不是吗?我们是不是该聊聊拉斯廷顿夫人?”
听到这个名字,卢埃林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为什么要提到她?”
“噢,亲爱的先生——我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有某个人的想法对你的影响非常大——应该是一位女士。整件事情里都有哪几位女士?美国小丫头?马洛维夫人?不过,以我对马洛维夫人的了解,东西要真的是你偷的话,你在马洛维夫人心目中的地位一定只升不降,如此你自然不会在意。这样看来,就只剩下拉斯廷顿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