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一定要学会爱惜自己。寂寞无妨,即使寂寞也一定要寂寞得美丽;忧郁亦可,纵然忧郁也是忧郁得凄美。无论何时,我是觉得最好不要将自己的全部情绪交付与他人!须知人生存于这一人世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容易!所以,”他顿了顿才接上去,“女人可以懵懵懂懂,可以没心没肺,可以毫无心机,却绝不能让自己的沦落到这样随便的地步!要明白你所有展示,未见得能够博得男人们半分同情与怜悯。更何况,同情与怜悯,真的是你需要的吗?”
“你是,”她犹豫地停了一下,然后就又开始在他的裤裆上运动着,“在教我怎么做女人吗?”
欧阳皓轩感觉到从自己体内渗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裤头,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也一定感觉到了。不过她并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搓动的速度!
有时还故意用那排美丽的脚趾在上面轻轻的游走,弄的少年浑身酥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咧开樱唇笑了起来,“切尔诺贝利的核事故无疑是人类灾难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带有放she形物质的粉尘大部分随风落入白俄罗斯境内。其百分之二十三的领土都受到污染,大部分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核辐she,六千多平方公里土地无法使用,四百多个居民点成为无人区。如今,翼翔那家伙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想利用如此庞大的黑历史。你怎么看?”
“科学是把双刃剑,这一点您我都知道,”他咬着牙解释,“但是如果没有人铤而走险的话,那么这个社会便会停滞不前,宛如死水一般。当年,我听说那个反应器有一个危险高正面空系数;而反应器的另一个更加重大的缺陷就是在控制棒的设计上;cao作员的粗心大意更是违反了规程。一些程序的不规则就促成了那次事故的发生。只要我们注意的话……”
“那为什么还会有,把我可爱的下属们一切都夺去的事故出现呢?”
欧阳皓轩的手微微颤抖,仿佛一块巨石投入他的心海,波涛汹涌。
是的,他也难辞其咎
她看到欧阳皓轩呆若木鸡,便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他则强装笑颜起来,“没,没有。”
“没事?你的脸se怎么那么苍白?”她收回双脚,翘起二郎腿后便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欧阳皓轩轻轻推开女人的纤手,说,“真的没事。抱歉,对于那一次事故。我身为欧阳家的长子的确也没什么好说。”
这时,服务生端上了咖啡来。
“没事就好,”她倒了一杯香浓的咖啡,递到欧阳皓轩面前,“那件事其实也跟你无关,你不必过多地自责。嗯!这咖啡很香,想不到你这小鬼那么会享受。”
她收回脚之后,欧阳皓轩如释重负。呷了一口咖啡,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女人拔打了上官翼翔的手机号码。手机里传来一个机械而标准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那家伙就是让人放不下心,”她又笑了笑。
餐桌旁的四支红烛,泪流不止。
点燃身体,烧成灰烬,所换来的,不过是别人的点缀。生命,总有一些事情,就像这些红烛一样,让人无法悲伤。
在这个原本充满浪漫气氛的咖啡馆里,她蓦然感到一种无人倾述的孤寂。
咖啡缓缓流入喉咙,醇香,迷醉,飘飘yu仙。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显得虚幻起来。
天在旋,地在转,笑容在模糊,烛影摇红。
欧阳皓轩侧头问道,“rain小姨,你跟翼翔教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么问?”
“嗯,没有,”他用力摇了摇头,拿过服务生递上去的汤面,勉强压抑住好奇心,“我看你们好像很亲密那样子。”
“他在借我地方住耶,”女人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笑了起来,身子仿佛风中的弱柳,不停颤动,“能不跟包租婆亲密么?”
“呵,呵呵,”欧阳皓轩也跟着苦笑,“这,这说得有点那个啊。”
“一天到晚在弄些乱七八糟的研究,也不回去见见妻儿。”
“我想他有苦衷的。”
“苦衷?”
“嗯。”
接下来,欧阳皓轩脸上的表情随之被疑惑代替,“rain小姨?为什么教授的手机会在你这?”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