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知晓了这一切,又上哪儿去搜寻那个凶手的下落呢,还有对方的动机与目的是什么?”菲蕾德翠卡因受伤而虚弱地说。
皮瓦尔也感到满脸的疑惑,那个凶手为何要行刺菲蕾德翠卡?为何要变作我的模样?皮瓦尔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眼下,望着受重伤的大祭司,皮瓦尔不想再去想那么多,只是忽然从自身展开了一层纯金色的光罩。
一下子忽然展开的金色光芒笼罩了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在金色光辉中,皮瓦尔紧紧拥抱着菲蕾德翠卡,大祭司后背的伤口正在急速愈合,顿时一股暖流涌上菲蕾德翠卡身体与心口上。
在金色光罩内,菲蕾德翠卡后背的伤口急速地愈合,她的脸色逐渐清淅起来。
“这层金色光辉是?”菲蕾德翠卡诧言。
“这是完美的铜墙(金钟罩)∽”皮瓦尔说道,“这个界法不仅具有强力的防御性,还具有强烈的治愈力∽被它笼罩的任何事物都能得到治愈,”皮瓦尔的微笑荡漾在金光之中,煞是好看,与菲蕾德翠卡感动的双目相互对应着。
褐红色石刻大殿上,冷血宰相(夙夜吏)阿道夫静立在殿中某一角,四周墙壁上的烛火扑哧地明灭摇曳着意味不明的光,阿道夫目光深遂如水地盯着面前的一个身影。
刚才一团漆黑色的火焰闪现后,(千首面)利瓦伊出现在了阿道夫面前。
”怎么,拿到那个东西了吗?”阿道夫问着面前的(千首面)利瓦伊。
身体周围的黑色火焰消失了后,利瓦伊立刻循声单膝下跪,并双手捧上了一个上面刻着兽头的小瓶子,“我已经拿到了哦,阿道夫大人你要的东西~~”
阿道夫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小瓶子上,眼里闪烁着阴冷狡诈的光点。忽然,阿道夫伸出手接过来那个盛满大祭师鲜血的瓶子仔细捏在手里端详着,嘴角扯开一丝笑意。
“阿道夫大人,尊照你的吩咐,我已化作皮瓦尔的模样行刺了那个大祭司,想必此时此刻他们的关系定会产生微妙的波动吧,嘻嘻嘻∽”利瓦伊说着。
“干得不错,利瓦伊,扰乱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与感情似乎是你的强项呢∽”阿道夫邪笑着。
“那么阿道夫大人,你还有什幺需要我去做的吗?”利瓦伊追问。
“暂时没有了,你且退下吧∽”。阿道夫淡吟着。随即,利瓦伊便化作黑色火焰消失在逆影中∽
“皮瓦尔,你说到底是谁想要行刺我呢?”祭神殿正厅,菲蕾德翠卡不安地在殿内左右跺着步,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游离在地面上。
“老实说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不过我相信对方一定有一个不得不这样做的密秘”皮瓦尔冷静地站在正厅一边说着。
“话虽如此,可我心里总有一个万分不安的预感,这件事绝无那样简单,我认为对方很可能在酝酿一个阴谋∽”菲蕾德翠卡用担忧的眼神望着皮瓦尔的双眼。
“或许的确如此,那菲蕾德翠卡大人,你现在手里掌握着关于行刺者的什么珠丝马迹吗?”皮问尔靠在墙边反问。
“这个嘛,好像那个行刺者也没有留下什么有用可查的线索∽真是个滴水不露的家伙”
“这样的话要查出凶手就有点困难了呢∽”皮瓦尔叹着气。
“不过,我唯一能依晰记得那个行刺者身上所散发出的本源气息,能掌握的线索仅此而已。”菲蕾德翠卡回忆着。
“对了,他好像说过想要我的血∽”菲蕾德翠卡忽然想到。
“想要你的血?”皮瓦尔重吟。
“是的,那个人手里好像拿着一个小瓶子,将我身上流出的一些血液给带走了。”菲蕾德翠卡忽然想到。
“拿走了一瓶神之血吗,可是拿走血液究竟有何用呢?”皮瓦尔喃喃,脑子里竟无一丝头绪。
两位神你看我,我看你,理不出一丝一亳的线索,一时间事态陷入僵局之中。
泛着银蓝色光泽的员老院首长大殿内,在灰暗光线之下的某处,此时闪耀着一颗皓白明亮的水晶球,一只白骨堪堪的手正托着这颗球。
此时,在水晶球(心灵结晶)心之语之中正倒映着祭神殿内正在谈话中的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他们此刻的对话正被(窥测之探)拜尔德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看来即使是养在阿道夫大人身边暗处毫无破绽的刺杀官(千首面)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刻呢∽”脸藏在帽中的拜尔德嘴角扯出上玄月般的笑,“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禀告亚尔弗列得大人才行啊∽”拜尔德有些急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