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鹰大惊:“什么?大皇子死了?”
“不。。。不是他!”上官飞飞脸一红。
“那是谁?”
“。。。”
“飞飞,你们这是要到哪去?”
“。。。”
齐远山在旁边插话将他们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上官鹰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能与万阁老作对?万阁老的势力深不可测!唉,年轻人真是不知深浅!这样吧,如今你们也没有地方去,还是先跟我回沧州吧!先休养一番,然后再想办法!”
齐远山一抱拳:“谢谢上官伯父,飞飞就交给你了,我也总算对兄弟有了交代,至于我,我必须马上回京去救人!清音、清柔,你们也去沧州吧!”
京城,锦衣卫诏狱。
侯灵杰被用大铁钩子穿过琵琶骨,吊在木架子上,仇恨天站在他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手里拿着烫红的烙铁:“说,十年前是不是你杀了吏部尚书?除了你还有谁?”
侯灵杰一开始知道了仇恨天原来是打入自己内部的间谍,可笑自己还推荐他加入了十二把刀,现在想来这完全是引狼入室,跟那农夫与蛇里的农夫一样的蠢。
一开始是愤怒,现在却已经出离愤怒了,愤怒的有些发狂:“哈哈,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如何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
“我是谁?哈哈,哈哈。。。”仇恨天伸手在脸上一摸,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拿在手中,露出了清濯的本来面目,这模样与十年前的张伯瑞七分形似,九分神似。
“啊?!”侯灵杰先是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漏网的小兔崽子,不错,你们一家都是我杀的,怎么样?你老爹贪赃枉法,死有余辜!皇上下旨诛之,我侯灵杰替天消灾,为民除害,有什么不对?如今落在你手里,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你快杀了我就是!”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你如果说出所有的同伙,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
“同伙?有什么同伙?这事是西厂的干的,以前的整个西厂都是同伙,有本事你就把所有西厂的人都找出来杀了!”
“你以为我不能?”仇恨天嘿嘿冷笑着,走出去,再走进来时提着一个带血的黑包裹,一下子向侯灵杰扔了过来,一颗人头从里面滚出,滚落在侯灵杰脚下。
侯灵杰低头一看,差一点昏了过去,惊讶的大叫一声:“厂公。。。”
这人头不是别人,正是西厂的原厂公汪直。
想到汪直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想到厂公将自己从小抚养长大,如今却落了个这等下场,侯灵杰也不由的落泪:“你。。。你。。。你。。。”
“你是什么你?”仇恨天举着烙铁走了过来,“主谋已经就戮,就剩了你们这些凶手了,说,还有谁?是不是还有重九?”
“没有。。。没有他。。。”侯灵杰急忙否认,“他没有杀人,倒是救了你女。。。”
侯杰灵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住了口。
敏感的仇恨天却一下子听到了,不由的激动的抓住了侯灵杰的肩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哼,你这么对我,我干嘛告诉你?”侯灵杰一口浓痰吐在了他脸上。
仇恨天毫不在意,连擦都不擦,只是一个劲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不说。。。”侯灵杰紧紧的闭上了嘴。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了,求你告诉我,”仇恨天居然真的跪了下去,“砰砰”的给侯灵杰磕起头来。
这感觉怎么这么怪异?
侯灵杰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真被他弄的没了脾气!
“这事是小九做的,你想知道,就去找他!”
最后,侯灵杰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