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这很平常的事情,我和你结婚不是只过几天玩玩而已,以后还长着。”
很合理,得习惯几天。
她顺势也躺了下来,顺势把灯给关了。
好一会她出声道:“祁先生,你谈过恋爱吗?”
有没有前任这种事情她还真没问过,今天要不是宋楷瑞提了一嘴前任的物件这话题,她都忘记这茬了。
她可不想和这位结婚了,这位还像顾煜辰一样嘴上从不提前任心里却一直念着。
祁砚京直言不讳:“谈过一次,那是大学的时候,不太好。”
他顿了下,怕她误会又补了句:“我和她交往像是同学相处,牵手有过其他就没了。”
黑暗的卧室里,一声笑在他耳畔蔓延开。
温知闲没想到他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向她交代出来。
“我很难想到你这种性格会以什么方式分手。”
她话音落下,身旁却没了回应,要不是祁砚京说那段恋爱不太好,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念旧人。
“不用勉强。”她立即道了声。
祁砚京:“因为观点不同,她希望我毕业之后经商,我并不喜欢。”
他还想问什么,就听见身旁的知闲应道:“顺其自然做自己喜欢的就好了,你直至今日的成就也很厉害啊。”
这个回答很舒心,让他做自己。
他侧过身抱着知闲,酝酿着睡意。
有了昨晚的接触,温知闲也不觉得多不自在了,十分钟后睡着了。
祁砚京听到身旁轻微的呼吸声有些羡慕,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在她睡着后没多久居然也逐渐意识涣散入眠了。
凌晨——
温知闲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祁砚京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不太安宁。
她打开了床头的暖黄色小灯,顿时祁砚京从梦里惊醒。
发现知闲正担忧的看着自己,他喘着气用手臂遮住光。
温知闲趴在他身旁,温声道:“做噩梦了吗?”
祁砚京拉了她一把让她躺下,只是淡淡回了声“没事”。
“你先睡,我去卫生间洗个脸。”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温知闲看着他的背影,去冰箱冷冻里找了一包安神茶,拿了一点出来给他泡了一杯,端回了卧室。
“你把这个喝了。”她把玻璃杯递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给喝了,喝完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我以前学习压力大,整晚睡不着我妈就托了个可厉害的老中医给我弄到的,喝完就好多了。”
“谢谢。”
关了灯重新躺下,这次她主动抱着祁砚京,觉得他可能是工作压力大,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隔日一早醒来,她感觉祁砚京的精神状态都尚可。
今天她起得早也就她做的早餐。
“祁先生,你睡眠质量很差吗?”她问了句。
对于她对自己的称呼,他也不再勉强了,有些东西就是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