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邪,你太过分了!”靳少琰正要上前去揍薄邪,就被四个舅舅给拦住了。
“你想做什么?”大舅舅脸色冰冷地看着靳少琰问。
薄邪没回话。
“靳少琰,你奶奶刚刚说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听不懂?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你们几兄弟打杀你们的亲妹妹、造她的黄谣,还要把她赶出东宁市,你奶奶都让你的妹妹原谅你们,我不过是打了你奶奶一巴掌而已,这都不能宽容吗?你也太小气了吧。”
薄邪话落,回头看向快被气哭了的靳老夫人说:“看样子你的孙子还不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和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这两句话的道理,我建议你抽个时间好好教教他们,让他们成为一个乐山大佛见了都要起来递根烟、让个座的在世活佛。”
一直没出声的靳心蕊蹙眉看着薄邪说:“薄邪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diss我哥哥和奶奶了?”
薄邪满眼嫌弃,“别叫我哥哥,我一听见你叫我哥哥就……yue……yue……”
薄邪毫不客气地干呕起来。
靳心蕊顿时受到了一百万点暴击伤害。
“姓薄的,你别太过分。”靳少珏怒道。
“愿赌服输!你们两个还站着做什么?向宁宁磕头认错!”靳锦鲲愤怒地看着靳少寒和靳少珏说道。
大舅舅也怒视两人,“跪不下去是吧?我来帮帮你们。”
“不用了。”
这话是靳少珏说的。
他忍下怒火与委屈,面
向纪宁跪了下去。
在走廊上的除了纪宁、薄亦沉、靳家人、殷家人,还有看热闹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
有好些人在拍照。
可以说,靳老夫人、靳心蕊、靳少珏和靳少琰已经社死了。
靳少寒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跪下去。
他活了26年,没向今天这么狼狈和丢人过。
今天也是他出生以来最委屈和屈辱的一天。
对靳少珏来说亦如此。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有一天会社死。
此刻是他这辈子最屈辱的时候。
“四哥……五哥……”靳心蕊心疼地唤道。
靳老夫人双眼发红,心疼死了。
都怪纪宁那个死丫头,如果那个死丫头没有来医院,她的两个宝贝孙子就不必下跪了。
靳老夫人完全忘记她之前diss纪宁那些话了。
在她眼里,纪宁来了医院是错的,不来医院也是错的。
“你们两个不会磕头吗?要不要我找一个磕头的视频给你们看?”于瑞见靳少珏和靳少寒只是跪下了,但是没有向磕头,大声问道。
靳少珏和靳少寒忍下屈辱,向纪宁磕了下头。
“你们两个是没吃饭吗?怎么一点响声都没有?好歹磕出点响声吧。连头都不会磕,你们跟一个废物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