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宝连连摆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他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说道:“漠北兄弟,我们是老乡,当初是你将我从选矿房调出来的,大恩大德怎么能忘记呢!张大牛此人睚眦必报,当初你得罪了他,他哥哥张虎是监事院的,权利很大,要整死你们两人很容易啊,所有我才忍辱负重,不顾廉耻的投靠了他,终于博得他们的信任,一旦他们对你不利,便为你说话,这才让他们没有丧心病狂的对你出手。这是我的份内之事,你无须感谢,只要你不怪哥哥事先没有通知你就好。”
“如今这张大牛恶贯满盈,终于死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为漠北兄弟出了口气,我也解了心中的怨恨,这厮平素张狂之极,对手下极其刻薄,我忍他很长时间了,今天感谢前辈出手制住了他,实在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他手上!”
刘小宝朝李道鞠躬一下,面色肃然,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你……真是无耻之极,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奇葩!”
李道有些无语,见不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此人将小人之术,见风使舵的手段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是由心的钦佩,居然生不起气来,就是觉得有些语塞。
“前辈,你误解我了……”
刘小宝还要解释,刚准备祭起三寸不烂之舌,漠北顿时一声大吼打断了他,
“刘小宝,,你这个无耻小人,真是做人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了,张大牛在怎么不是,曾经对你极其信任,他一死,你为了保命,居然就卖主求荣,编出这样的谎话,莫非你当我三岁的孩童么,会听信你这番鬼话?你这个小人,见风使舵、卖主求荣、贪生怕死、损人不利已,白眼狼,真是我平生中遇到最奇葩的人,今天不杀了你,来日必成祸害!”
漠北愤恨的一番呵斥,举起手中的精钢宝剑,剑尖对着刘小宝的咽喉,就要屠戳。
“饶命啊!”
刘小宝顿时痛哭流涕,见话不好使了,连忙磕头求饶。
漠北心一狠,正要动手,忽地觉得一阵白色的雾气弥漫,眼睛一阵灼热,顿时失去了视线,不由惨叫一声。
刘小宝则是将一个牛皮袋子扔在地上,朝后猛地急退去,看上去身手还很敏捷,大喝一声:“兄弟们,我刚才故意求饶,是为了让他们放我们一马,现在看来不行,左右是个死,何不与他们拼了,还能求的一线生机,冲啊!”
说完,身子则悄悄的朝后面退了一步。
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朝两边一看,见那十余人都用一副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动于衷,面色不善。
“兄弟们怎么回事?”
刘小宝嗫嚅道。
“你说喊冲,脚怎么朝外面走,莫非是不听使唤了?”
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讥讽道。
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想把自己等人当枪使,方便自己逃命。
“我……”
刘小宝见被识破技俩,顿时语塞,眼珠子贼溜溜的转。
这个时候颂云用清水将漠北眼睛中的白色灰尘抹去,漠北这才恢复视线,不由勃然大怒,居然被刘小宝趁机用迷雾粉暗算,还好不是毒药,否则就失明了,这厮竟然如此狡诈,向自己求饶是假,袭击是真。
只是他的煽风点火没有成功,那十余人都没有受他蛊惑,反而弄巧成拙,不由气急而笑道:“刘小宝,你以为自己聪明,却没料到你的人品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个渣渣,平素还在沾沾自喜,现在尝到苦果了吧。”
刘小宝左右打量一番,见颂云已经堵住了他的后路,那十余人隐隐围住了他,似乎有意如此不让他逃走,知道大势已去,顿时再度跪下,痛哭流涕道:“漠北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二岁婴孩,我如果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我那可怜的老母亲啊,可怜的孩儿……。”
“你不是说你父母自幼双亡的吗?你好像好没有伴侣,哪里来的婴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当初和我亲口说的。”
漠北嗤了一声,厌恶的说道。
“我……”
刘小宝面色一囧,正欲另编谎言,却是见漠北剑光一闪,宝剑已经捅进了他的腹部,拔出来,鲜血喷出,刘小宝不可思议的望着漠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杀了自己,嘴巴蠕动几下,便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