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太幼稚了。
失策。
路过卧室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的放着的东西,不由挑了下眉,人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东西有着本能的害怕。
羽毛倒不是害怕别的,她有点害怕不顺利,而且那个进行到一半哥哥被送医院的噩梦一直缠绕着她。
于是羽毛进浴室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忧愁和拘谨。
夏与唐看她那表情,笑了声,“怎么了?”
羽毛摇摇头,过去把睡衣叠放好。
“柜子里有精油和干花。”夏与唐给她指了指,“下头那一格。”
羽毛:“哦。”
她过去看,一个一个拿起来瞧了眼,问他:“你喜欢哪个?”
“你挑就行。”他说。
羽毛哼了声,“权益可是要自己争取的,你不争取可别怪我随心所欲了。”
倒不是说这件事,而是羽毛觉得他似乎有点什么都依着她的样子,这样不好。
夏与唐笑了笑,没吭声。
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他并不在意,她高兴就行。
“你想要什么一定要告诉我,”羽毛认真道,“我能给的都给,不能给至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也会告诉你。”
羽毛没有谈恋爱的经历,但有交朋友的经历,要想长远在一起,一些事一定要说好,短时间可以靠热情互相迁就,长时间肯定是要靠良好的习惯的。
夏与唐“嗯”了声,“知道了。”
羽毛觉得俩人特别像过家家呢!她有些惆怅地走过去,抱着他脖子亲他,似乎这样可以确认亲近一些。
夏与唐熟稔地托住她的后颈,尔后顺势解开了她的衣服,低声说:“水好了。”
倒是免去了她脱衣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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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缭绕,气氛安静,羽毛原以为会很不自在,倒是没有,两个人泡了四十分钟澡,接了半个小时的吻。
羽毛第一回接吻接得面红耳赤喘不上气。
大概是水太热了。
间隙,夏与唐看了她片刻,低声说道:“第一次去上学的时候,同桌问我叫什么名字,因为不能把名字不口吃地完整说出来,所以迟疑了片刻,他以为我不想理他,表情很难看。后来经常遇到这种事,所以我很讨厌自己。”
羽毛那些旖旎瞬间消退,有些呆地看着他。
她一直觉得哥哥都不太在意那些。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随口跟她提一样,表情很淡:“其实讨厌的东西很多,我觉得每个人都很讨厌,每天处在暴躁怨愤阴暗里,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说话比别人困难,总是生病,永远跟不上老师讲课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