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天健在这帮人集合之后,站在队伍前面又一次对他们强调道:“诸位兄弟!你们中有的人已经跟着我肖某有段时间了,但是也有一些人才刚入伙不久,今天对新来的来说,是第一次出去做事,你们也都看到了,上阵的时候唯有抱成团,听我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可能,如果怕死想逃的话,那就死的更快一些!今天我再老调重弹一次,临阵脱逃者杀,这是咱们的规矩!想活就要拼命,想有赏钱拿,就要靠拼命去拿才行!我肖某从不吝啬赏钱,你们能不能拿到,就看你们自己了!
如果有兄弟不幸阵亡了的话,你们也大可放心,我肖某会年年烧纸给你们到那边花的,你们的老婆孩子也不必担心,有我肖某一口吃的,便不会饿到他们,我会替你们照顾他们的!
铁头,你来在后面给老子督战,凡是临阵退缩者,给我就地砍了!都听明白了吗?”[]葬明30
“听明白了!老大!”这二十多个汉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同声吼道,这话虽糙,但是实在,干这个了,就要有死的觉悟,反正也没退路可选了,干吧!
铁头激动的有些哆嗦,肖天健对他可以说最为信任,现在又让他来督战,说明已经把他当作最亲信的手下了,那么他唯有豁出去,替肖天健做好这件事了,于是他出列接令,很有点威风的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恶狠狠的扫视了这帮人一眼。
这帮人都有些怕铁头,大家都知道铁头是第一个跟着肖天健的人,而且这家伙平日里闷声做事从来都是少言寡语,给人的感觉很压抑,也有一股子狠劲,对肖天健的命令更是奉为圣旨一般,执行的不折不扣,有时候发现有人私下违背肖天健的命令,就会立即上前大骂,揪出来交给肖天健处置,所以大家伙对他都有些敬而远之,现在肖天健让他督战,没人会认为到时候铁头会手下留情,所以都心中寒了一下,更是不敢再有其它念头了。
石冉还是担负他的斥候的角『色』,提前一步骑马出了山,前往南房镇的山神庙探查沙二宝一伙人的动静,而肖天健则步行压着队,随后在冯狗子的带领下赶往南房镇。
队伍刚出发的时候,众人还有些兴奋,但是出了山之后,大家的情绪便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要面对超出他们两倍以上的对手,虽然现在他们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但是毕竟人家数量要超过他们不少,到底能不能打赢,有些人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打起鼓来。
赵二驴刚好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也算是肖天健手下的老弟兄了,但是他的心眼一直都比较活泛,『操』练的时候也算是卖力,要不然的话,肖天健也不会让他充当最右手的标兵,赵二驴不傻,这个时候也知道不能去触肖天健的霉头,便悄悄的跟他身后的铁头嘀咕了起来。
“我说铁头兄弟,听说姓沙的那帮人有百十个,你说咱们能不能打过他们呀?”赵二驴惴惴不安的对铁头问道。
铁头斜眼看了看赵二驴,他对赵二驴从来都没多少好印象,总觉的这厮有点太『奸』猾了一些,于是没好气的答道:“俺听掌盘子的!掌盘子说打,就打,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至于能不能赢不是俺管的事!俺只管有人要是不想干想跑的话,就砍了他!”
赵二驴觉得心里面一阵发寒,心道怎么有这种白痴?这命可是自己的,居然不先惦记自己的『性』命,但是赵二驴也不敢再多说了,于是便又对走在他左侧的冯狗子嘀咕了起来。
“我说冯狗子,都他娘的是你惹的麻烦,害得老子们要跟着你受罪!靳夫子那样的货『色』,你说说咱们掌盘子管他作甚?不能打不能杀的,跟着咱们只算是个累赘,死了倒也省事了!你说是不是?”
冯狗子正为这事儿呕心,觉得都是他惹得祸,心里面很有点过意不去,听了赵二驴的话,本来还有些羞愧,但是接下来一听他这么说靳夫子,便立即不乐意了。
“我说赵二驴,你他娘的算是人吗?这件事算是我冯二狗的不对,掌盘子该打打,该杀杀,轮不着你来教训咱!还有掌盘子可是当咱们都是弟兄,你他娘的却说出这样的话,靳夫子虽然不能打不能杀的,但是好歹他也是跟咱们是一起投的掌盘子的,他有事咱们自然要去救了!少他娘的跟我说这个!不愿意去,你现在跟掌盘子说,掌盘子打不断你的腿!”冯狗子瞪着眼直接顶了回去。
赵二驴碰了两鼻子灰,好生没趣,瞪着冯狗子骂道:“哟呵!冯狗子,你这痞子,居然还跟老子卖大起来了,你看老子不……”
“赵二驴,你给老子闭嘴,要是老子再听见你说一句扰『乱』我军心的话,老子便第一个拿你开刀!你到底还算不算是爷们?怕的话现在立即给我滚蛋!”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赵二驴背后响起,接着肖天健便大踏步走到了队伍前面,冷着脸看着赵二驴。
赵二驴吓得一哆嗦,赶紧连连点头,对肖天健『露』出一副献媚的笑容,连说不敢,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言了。
从他们的老巢到南房镇,倒是不算太远,只是因为山路不好走的缘故,他们这些人还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官道,所以绕路下来需要大致一天的路程,他们午后出发,通过这段时间的『操』练,众人走起路来,比往常要快许多,到了天黑的时候,便离南房镇外的那个山神庙已经不到二十里的路程了。
(不多说了!求票!顺便解释一下,本来昨天打算三更的,但是因为腰疼的厉害,下午没有送上第三更,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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