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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特瑞仍然看着天花板，&ldo;我不敢说我理解他，我现在更不敢保证我理解他，可是他出了问题，&rdo;她顿了一下，&ldo;到后来，他似乎经常发怒，也更绝望了，他的情绪更加波动。&rdo;

&ldo;你知道为什么?&rdo;

特瑞垂下眼神看着他，&ldo;他失去了我，&rdo;她简捷地说，&ldo;他钱很少。&rdo;

&ldo;他有工作吗?&rdo;

&ldo;没有，&rdo;特瑞的声音又变得冷漠了，&ldo;里奇不喜欢为人们工作，他更愿意我为他工作。&rdo;

&ldo;他问你要过钱吗?&rdo;

特瑞犹豫了，佩吉明白她想起了里奇想从他那里敲诈五万美元，以保护卡洛和佩吉为条件。

&ldo;我给了他钱，&rdo;特瑞答道，&ldo;每个月几乎两千三百美元，大部分是孩子的抚养费。&rdo;

蒙克扶了扶眼镜，&ldo;你对他的死感到遗憾吗?&rdo;

他的声音中带着询问的口气。不过林奇已经开始有点儿烦躁了，叼烟的姿势显得很不安。特瑞宽容地看了他们一眼，满怀疲惫。

&ldo;不是为我自己，&rdo;她说，&ldo;而是为艾勒娜感到遗憾。&rdo;

&ldo;她怎么样了?&rdo;

特瑞无助地耸耸肩，似乎艾勒娜的反应不言而喻，&ldo;你已经知道她&rdo;，

她厌倦地说，&ldo;在分居期间，艾勒娜认为她对他负有责任，所以如果现在里奇死了，在艾勒娜看来，这一定是她的错。好像她能阻止这件事发生似的。&rdo;

这话在室内久久徘徊，灯光显得更惨白了。特瑞身后的大窗户是黑色长方形的，映衬起来，室内更加安静。

蒙克欠了欠身，&ldo;艾勒娜盼望见到他，对吧?&rdo;

&ldo;对，在星期天晚上。&rdo;

&ldo;你什么时候第一次知道他没来找她?&rdo;

&ldo;我从威尼斯给他打电话时，&rdo;特瑞扫了一眼佩吉，&ldo;我想是星期二，晚上。&rdo;

&ldo;你考虑到要让警察找他一下吗?&rdo;

特瑞沉默了一会儿，&ldo;艾勒娜在我母亲家，&rdo;她又扫了一眼佩吉，&ldo;我只关心这一点，的确。&rdo;

&ldo;你和你母亲讨论过吗‐‐事实上他已经失踪了?&rdo;

&ldo;讨论过。几天以后讨论的，我告诉她不要打电话。&rdo;

好长一段时间，蒙克让答案停留在这里，他的眼神现在没再离开她的脸，&ldo;他以前那样过吗?不露面?&rdo;

特瑞平静地看了他一眼，&ldo;我正在为监护权而战&rdo;，她慢吞吞地说，&ldo;如果里奇不露面，我不会强迫他。我从来没想到他会自杀。&rdo;

蒙克微微抬了抬头，&ldo;什么时间，&rdo;他慢慢地问，&ldo;你最后一次和他谈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