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男子的剑刺穿一个偷袭人的胸口,淡淡的回了一句。“不,要死一起死,慕文我怎么能抛下你们独自偷生啦!而且,要不是我……”
慕文打断华服男子的话。“主子,那不叫偷生,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死了,那会有更多的人会死,而且你死了,谁为我们死去的那么多兄弟报仇呀!”
“皇上,我哥说的对,你要是死了,那会有更多的人死的。”慕武附和自己哥哥道。
华服男子倔强的道:“我是皇上,还是你们是皇上?反正我是不会抛下你们不管的,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华服男子看着保护他的人一个个死去,怒斥道:“有这么多话,还不如多杀几个敌人。”
慕文和慕武都闭了嘴,在也不多说了,只是手上的动作狠厉了许多。
又砍翻一个人后,华服男子抽出砍进黑衣人脖子的剑,一股鲜血喷在了他的脸上,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看着自己这一方只有几活着的人,而且全都挂了彩,一股悲凉从心底一处,没想到自己还是要死在毒妇的手上。
人数鲜明的对比,让两方都停下了手,华服男子一群人被黑衣人围在中间形成对立的局势。
包围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突然让出一条~一~本~读~小说。道,一个很明显是黑衣的头领人走了出来,而给黑衣头领让出的那条道刚好可以看到白衣女子驾着的马车。
“帝承玄,看你今天还怎么跑,一路跑到大越国来累吗?呵呵…………。”黑衣男子那得意的笑声回旋空中。
“这个声音太难听了。”马车里突然传出淡淡的声音,只是嫌弃的意味十足。
驾马车的女子,恭敬的道:“需要属下去让他闭嘴吗?”
“不用,等着吧!我们好像找到正主儿了。”声音中满是愉悦。
驾马车的女子身形一震,她发现她家主子好像很开心的啦?语气都是轻快的,怪事儿了,她跟了主子好几年了,心情愉悦的主子她可个一个手掌都能数清。
突然想到主子说的正主儿,那不就是北龙国的皇帝吗?望了望前面那个华服男子,难道他就是帝承玄?北龙国的傀儡皇帝?
白衣女子想到自家主子真是神通广大,第一次出现在三国,竟然瞧都没瞧人一眼就知道那人是北龙国的皇帝,不由得在心里更加佩服起自家主子了。
华服男子也就是被黑衣头领叫做帝承玄的也哈哈大笑起来。
黑衣人不明所以,不光黑衣人不明所以,就连慕文和慕文都不明白自己少爷笑什么?而且一看他家少爷就知道是发自内心的笑,难道是震王爷的援兵来了。
黑衣人很明显也发现了异样,于是紧张的四处打量着,看是否是帝承玄还有援兵。
最后就是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远处的一辆马车,只见马车很是豪华,马车顶部镶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顶部的四个角也镶上了与顶部对称的夜明珠,四周轻纱曼舞,轻纱外围挂的全是珍珠,所以轻纱虽然不断的飞舞,在珍珠的压制呀!也只能隐约的看见一个人影。
众人看见这马车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价值连城,尤其是顶部的五颗夜明珠,当然,那也只是外人看来,其实在马车上夜明珠算了最不值钱之二,之一就是外面挂的珍珠。
第二个想法都是互看同伙的黑衣人,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惧意,因为车上标志着一个‘俞’字,对于这个俞字,没有几个人不怕的。
黑衣头领自然也看见了,脸上露出焦急之色,立刻命令道:“给我杀了他们,马上,快。”从黑衣头领的口中就能听出他现在有多着急。
慕文脸色纠结道:“少爷,是神人俞的人,怎么办?听说只要求助他们的人,他们都会救,但是报酬很高,最重要的是看你不顺眼拿了报酬后,也会把救的人给杀掉,而且神人俞救的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个付完报酬后会被杀掉,所以被救率是百分之一。”
帝承玄眼睛眯了眯。“死在她的手里总比死在毒妇人的手里要强,慕文,求救。”
慕文一看他们这说话的空间,身边的人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于是只好赌一把。“请神人俞救我等一次。”
驾马车的女子恭敬的道:“主子,他们求救了。”
清冷的女声又变得淡淡了。“既然求救了,木木你就去救吧!正好验证一下神人俞这个招牌好不好用。”
驾马车的女子一听木木这个名字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但是还自我安慰道:木木总比土土好听吧!
木木依旧坐在马车边缘,手指慕文道:“那个人,我家主子要了。”说得这话张狂之及。
慕文一听这话呆了,他不是说就他们吗?怎么那女说只救他一个人啦?
黑衣头领一听这话,命令道:“给我困住慕文,把帝承玄给我杀了,快!”黑衣人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很明显帝承玄不知道神人俞的规矩。
慕文气得要死,神人俞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只救他,不救自家主子啦?
在黑衣头领的指挥下,慕文直接被逼出了包围圈,只要他一想靠近黑衣人,马上就会被牵制。
少了慕文的保护,帝承玄腰上就挨了一刀。
慕文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奔像木木的马车,单膝一跪,头磕在地上。“请神人俞使者救救我家少爷。”他知道现在自己这个马车里的人才能就他家少爷了,自己跪跪又有何妨。
而他之所以说是少爷,不说的皇上,就是怕这神人俞的人不参与皇室斗争,毕竟皇室斗争,边站好了,那么你就好,边要是没站好,那你就惨了,而且不出意味,都是要牵连九族的。
木木看着磕头的慕文,鄙视的看了一眼,讽刺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家主子的规矩呀!你就是磕破头也救不了你家主子。”
慕文磕头的动作停止了,看着嘲笑他的木木,凝惑道:“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