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真真知道现在的薄溪贝贝就是个麻烦精,却在这相亲会上说这种话,让她这个让京城混乱两月的人好嫁不出去。
女人即使在美又能怎么样?现在有男人干要她吗?
薄溪贝贝闻言薄溪真真的话并不恼怒,不就是说她把南凤国京城搞得鸡飞狗跳吗,埋怨自己不知好歹,她皇兄请自己参加赏花大会,结果自己给人家添了n多麻烦。
不过对于薄溪贝贝来说,薄溪真真说这些话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她不就是看上帝清幽了吗,结果帝清幽不理她,就拿她这个无辜的人泄愤,叹口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啦”!不过既然别人先为难她,她怎么也得给点反应不是,免得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看看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女人,薄溪贝贝讽刺的一笑。“我出不出名和公主你有什么关系啦?”
薄溪真真还真不知道薄溪贝贝会这样坦然的回答,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脸气得通红,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薄溪贝贝:“你…你放肆…你大逆不道……”
薄溪贝贝实在是口渴,勉强喝了一口的茶水刚刚咽下,就被一句大逆不道这句话直接笑喷了出来,一时间响起咳嗽声,还有帝清幽担忧的声音,他一边给薄溪贝贝排着背一边关?一?本?读?小说。。。心的问道:“溪儿,你没事吧?”
薄溪贝贝感觉好多了,这才摆摆手。“没…没事了。”
然后望向眼睛喷火的薄溪真真,一脸的戏谑:“公主难道是本俞主爹的续弦?”
薄溪真真这会更加气了,比刚才见帝清幽给薄溪贝贝拍背的时候还要气,大声怒斥道:“你今天要不给本公主解释清楚了,本公主要你这个死到临头还嘴硬的女人死无全尸。”
薄溪贝贝一本正经假装咳咳嗓子,然后慢悠悠的道:“,好吧!本俞主没指望嘉宁公主能够听懂本俞主高智商的话,那本俞主就好心的给你解释一番。第一,本俞主不是南凤国人,所以你用这个大逆不道来制约本俞主是不可能了,哦,你千万别告诉本俞主,你皇兄没告诉你,本俞可是不相信的哦。”边说还边竖起手指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这动作有些可爱,让熟悉薄溪贝贝的人有片刻的呆怔,不过想到最近她的变化,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薄溪真真想回嘴,但是无从反驳,因为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还特意去了解过薄溪这个人,其中当然也有她不是南凤国人。
其实他们之所以那么轻易相信薄溪贝贝的话,那是因为在古代,绝对不会有人愿意远离家乡,成为叛国之人。
薄溪贝贝见薄溪真真张了张口,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对着一直沉默的薄溪云邈若有所思的一笑,要是薄溪云邈提前知道明天交易会不可扭转的局面,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沉默到底,让他的薄溪真真故意为难她啦!不就是两个月前没有答应他当他的小老婆吗,至于这样就翻脸吗?现在还落井下石吗?这样的男人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他,没品味的臭男人。
“既然你知道本俞主不是南凤国人,那么,你说的大逆不道是在用长辈的语气教训本俞主吗?本俞主的娘本俞主还是认识的,所以你不是本俞主的爹的续弦就是本俞主爹的娘?但是本俞主见你这么年轻,所以那就是本俞主爹的续弦?公主觉得本俞主说得可对?”
薄溪贝贝一通胡说,绕得有些人都头晕了,但是续弦和她爹的娘还是明白的,于是有人没忍住,首先扑哧的笑了出来,当然笑出来的是很配合薄溪贝贝的戚天阳。
薄溪真真气得直哆嗦,指着薄溪贝贝你了半天没有你出来,眼眶都红了起来,她堂堂一闺阁中的公主,岂容薄溪贝贝污蔑,于是普通一下就跪在了薄溪云邈跟前,泪一滴滴的落下,好不惹人怜爱,声音悲戚:“亲皇兄为皇妹做主呀!俞主好生无礼,皇兄好心邀她参加赏花大会,结果她短短两个月把京城闹得鸡飞狗跳,皇兄仁慈,不怪俞主,她现在竟然藐视我皇族,信口开河,污蔑皇妹的闺誉,请皇兄为皇妹做主。”说完就把头磕在了地上,不在一起,等着薄溪云邈给的答复。
薄溪云邈的眼神晦暗不明,只是盯着薄溪贝贝的眼神如刀光剑影。“俞主怎么解释?”薄溪云邈竟然把皮球踢给了薄溪贝贝,真是一个耐人寻味的人,既想整治薄溪贝贝,又不想明着对付,让几只苍蝇不停的蹦跶,薄溪贝贝知道,今晚的事儿还没完啦!
“本俞主有说过什么吗?”薄溪贝贝说得很无辜,眼睛还直往上翻白眼,显示她很无辜。
薄溪真真猛的抬头,脸颊上依旧挂着泪水,恶狠狠的道:“你别像赖账,在座的这么多人都听见,你休要狡辩。”
薄溪贝贝站起身来,坐了一天都累了,现在正好伸伸懒腰,迈着灵巧的步子到了薄溪真真的面前,同情的道:“本俞主只是在问公主,公主这么大反应干嘛?本俞主可有说过一句肯定的话语?”
薄溪真真想吐血,一时间就那么死死的瞪着薄溪贝贝,衣袖下的手握成拳头咯吱咯吱直响,让薄溪贝贝忍不住多看她藏在衣袖里的手一眼,想知道她会不会气得一拳头挥过来,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啦!
眼眶红红的薄溪真真还真有点儿像要咬人的兔子,脸牙齿都磨好了。
薄溪云邈细想,薄溪贝贝还真没用过肯定句,对着予贵妃使了一个眼色,予贵妃接受到了薄溪云邈的眼神。
于是连忙从座位上起了来,亲切的扶起跪在地上的薄溪真真,啪啪她的手,安慰道:“没事。”接着高傲的转向薄溪贝贝,“薄溪姑娘不知道吃了多少驻颜丹,估计是说错了。”
薄溪贝贝两眼微微眯起,这女人是在讽刺她年龄太大,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