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好了。”
别说被血染脏的内衣,便是没染血,她也不会让佣人洗这么贴身的衣服。
傅瑾州拧了下门把手。
门没反锁,他直接进了门。
刚进门,他的视线便落在她面前的水盆中,水盆里的衣服是她今天穿的裙子,清澈的水被血染成红色。
男人皱眉,神色一紧:“哪儿受伤了?怎么会有血?”
宁蘅唇间很艰涩,“不……不是受伤。”
傅瑾州俊美的眉眼先是愣了一秒,随后意识到什么……
空气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宁蘅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先出去!”
过了几秒。
傅瑾州唇角微勾,启唇说道:“你去床上躺着,我来洗。”
“……”宁蘅耳尖尖泛上红,“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你……”
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环过她的身子,拿起干毛巾擦拭她湿漉漉的手,“不是说,这个时候不能碰凉水吗?乖,我来洗。”
短短一句话,宁蘅一颗心脏被撩拨的砰砰直跳。
男人见她不语,便索性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给她盖上薄被,嗓音轻缓的说:“我让管弦给你送碗姜汤。”
宁蘅神色怔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而傅瑾州则好似全然不在意。
毕竟。
他可能没告诉她,新婚夜那晚的床单,也是他大清早的洗的……
宁蘅时不时的听着卫生间的动静,心底潮湿,心绪不宁。
他怎么能……怎么能……
帮她洗那些。
傅瑾州……
简直太荒唐了。
又绅士,又荒唐。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也提醒了她一件事。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没有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