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眼尾湿漉漉的,还泛着点刚睡醒之后的红。
带着鼻音的声线特意放低之后,更是听着可爱又可怜。
陆忱宴瞬间就不忍心再继续拒绝她。
他低头吻了吻南漾秀挺的鼻尖,沉声承诺。
“好。”
南漾这才破涕为笑,依赖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将身子擦干后,两人很快又回到了床上,相拥而眠。
南漾实在是困极了,扯着话题跟陆忱宴聊了一会后,很快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陆忱宴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却生不出半点困意。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他就换衣服去了部队。
江流意这会才刚起床准备做早饭,看他走的这么早都忍不住有点懵。
“走这么早,是有什么重要任务吗?”
陆忱宴没有回答,只说他下午会回来。
毕竟知子莫若母,虽然他已经表现的十分正常。
但江流意还是看出他跟平时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她瞬间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问。
“第一次见忱宴这样,他是怎么了?”
陆忱宴给南漾打过招呼,让她不用告诉江流意让她担心。
南漾笑了笑:“妈您放心,忱宴应该是有工作要处理,这才早早去部队的。”
她扯开话题跟江流意聊了几句,又趁她不注意时,不动声色地打问道。
“妈,忱宴他之前腿是不是曾经受过伤?”
江流意虽然有些奇怪南漾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摇了摇头否认道。
“没有,忱宴打小就比其他孩子稳重,做事也有分寸,很少受伤的。”
南漾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心里忍不住奇怪。
她总觉得陆忱宴的反应,很像是创伤后遗症。
但这么严重的事要是真发生过,肯定瞒不住江流意,对方也没必要说谎瞒着她。
南漾越想越觉得这事疑点重重,看来只有等下午跟陆忱宴一起去做过检查,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就在她发呆的功夫,江流意已经把她每天要喝的中药热好端了过来。
“漾漾快趁热喝,这样药效才能发挥到最好呢。”
“好的,妈。”
南漾闻着酸涩的药味顿时忍不住皱起了小脸。
但为了不让长辈担心,还是捏着鼻子乖乖地全部喝了下去。
“好苦。”
“妈特意去给你买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