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轻轻扯住陆忱宴的袖摆,尝试着跟他说起今天的事情。
“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翻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把相框里的纸条和路线图拿了出来,捧到了陆忱宴跟前。
“晚晚那群亲戚之前找的就是这些,只不过他们没有具体的方位,找错了方向,才会误打误撞地去了洮山。”
南漾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陆忱宴的眼睛,满是期盼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就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对陆忱宴已经信任到了怎样的地步。
信任到就连自己的底牌,都能够毫不犹豫地拿给陆忱宴看。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坚信着无论发生什么,陆忱宴都绝不会伤害她。
陆忱宴果然没有辜负南漾的信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男人眉头微微蹙起,他眸色微沉,神情跟着严肃起来。
“你今天去延山,也是为了这事?”
陆忱宴上前一步,将南漾抵在床头。
颇具压迫感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直到确认她安然无恙,他一直紧绷着的神色,这才略微放松下来。
陆忱宴沉着嗓音,低声道:“那些人不重要,你没事就好。”
男人压根都没顾上看纸条里学的内容,一开口就是关心南漾的安危。
南漾好笑的同时,心里也划过阵阵暖流。
“不用担心我。”
她抬手抚上陆忱宴的脖颈,沿着青筋的脉络轻轻摩挲。
“我很厉害的,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为了安抚陆忱宴的情绪,南漾还挽起袖子屈了屈胳膊,向他展示上面并不存在的肌肉。
那一小片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暖玉般的光晕。
陆忱宴喉结动了动,无奈地握住南漾的手。
“知道,但不妨碍我担心你。”
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沉浮。
南漾看着陆忱宴深邃惑人的双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心无法抑制地狠狠悸动。
明明安慰人的是她,怎么最后被撩拨到的也还是她?
南漾抬手将陆忱宴推开,面红耳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