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弟弟吃亏。”
“喂喂喂,慎满早已超过廿一岁,不劳操心。”
本来期望一次最愉快的聚会,没想到糙糙收场。
桂波只觉无味,陆榕基安慰了她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慎满来了,一脸歉意。
桂波微愠说:“女友比姐姐重要,可是这样?”
慎满拨着头皮。
桂波一向大方,只得笑笑说:“也是对的,姐姐不能陪你一辈子,姐姐将来结婚生子,会忙得透不过气来。”
慎满说:“昨日星德的情绪忽然无故低落。”
“她可是在酒店休息?”
“不,去格林威治村采访朋友。”
〔关于她的过去,你知道多少?”
“不多,”慎满笑,“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展望将来。”
“你绝对相信你的眼光?”
“是,星德有事业,个性独立、聪明、体贴、爱我,我十分欣赏,她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俩认识多久?”
“一年多了,朋友介绍,一见钟情。”
“几时去见父母?”
“快啦,星德背景非常简单,父母早逝,没有亲人。”
桂波叹口气,他知道得不够多。
“姐姐,我觉得你不太开心。”
“快被另一女子抢去弟弟,当然恍然若失。”
“胡说,弟弟永远是弟弟。”
慎满与姐姐拥抱,桂波觉得事情没有想家中壤,她有足够涵养不去揭人家的秘密,或是披露他人不愿提起的伤心史。
“姐,我要到银行办些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如何?”
“好,如果星德不来,我一个人来。”
弟弟仍是好弟弟。
他离去没多久,电话钤又响,桂波以为是慎满还有话说,连忙问:“是否漏了东西?”
那边却是一把女声,轻轻说:“李医生。”
桂波一怔,“谁?”
“李医生,是我,胡星德。”
桂波没想到是她,一时作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