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站在原地,看着吴辰非的背影,心中的内火突然开始熊熊燃烧。他走到办公桌前,抓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牛小娜,你先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牛小娜便是退休司琴牛师傅的女儿,因为业务上不行,就一直在剧团里负责打杂之类的事情。黄主任进驻剧团后,她处处积极表现,任劳任怨,最后终于得到黄主任的“器重”,被他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笑纳”了。
从那以后,牛小娜几乎成了黄主任的“御用禁脔”,只要他一声召唤,牛小娜就必须随传随到。当然,除了她,黄主任在剧团祸害的女同志也有不少,可碰到硬茬子不上道的,也难免失手,每到这时,牛小娜就成了帮助他泻火的工具。
她不敢不来。牛小娜要是反抗,黄主任说就要开除她,顺带着把他爸的退休工资也停发。她得罪不起。
牛小娜战战兢兢地推门进了办公室,只见黄主任已经脱了衣服,身上除了一件大花裤衩便再无遮挡。见她进来,伸手示意她把门锁上,随后自己就躺在了沙发上,等着牛小娜自己送上来。
“黄主任,我今天……身上不方便。”牛小娜结结巴巴地说道。她曾经有一次也是在经期被他叫进办公室。虽然说明了情况,但这个禽兽还是没有放过她,回去以后腹痛了整整五天。她害怕极了,实在不想再受一次罪。
“怎么那么多事?过来!”黄钢不耐烦地说道,他已经忍了半天,一分钟也等不得了。
牛小娜犹豫着不肯走过去,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他。只要他想要,就必须要得到。
“还不过来?你想死啊?!”黄钢低吼一声,牛小娜浑身一哆嗦,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她和黄主任的关系,团里已经有人知道了,背地里说她的话也极其难听。她现在除了巴结好这个造反派头头,才有可能安然无恙,否则一定会被其他人在身上挂双破鞋、拉去游街。到那时,就不是什么屈辱不屈辱的问题,恐怕性命都难保。
想到这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来到沙发前面跪了下来。黄钢此时已经脱下了那仅剩的一层遮羞布,将牛小娜的头使劲按了下去。牛小娜一阵恶心的反胃,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妈的,你还嫌弃老子?”黄钢发怒了,一个翻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推搡着牛小娜走到办公桌边,将她浑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然后把她背转过来,按趴在办公桌上。自己一挺身,使劲挤进牛小娜的后心之中。
牛小娜从没被他这样用过,随着一阵剧痛,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后股传来了难以言状的胀痛。黄钢听到这声惨叫,仿佛受到刺激、更加亢奋,不顾牛小娜的低声求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牛小娜浑身冷汗直冒,痛不欲生。可她不敢喊叫,否则等待她的会是更加凄惨的下场。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承受着那一下重似一下的冲撞,整个人就像飘在大海中一样,找不到依靠、找不到方向。她伸手死命地抓住办公桌的桌沿,不然随时可能瘫倒在地。
黄钢凶残地顶撞着牛小娜,完全不顾她的感觉。他弯下腰用双手托住牛小娜的**,狠狠地捏了几下。牛小娜还没有嫁人,胸部还是非常紧实,可即便如此,黄钢揉弄了几下便松开了手,这些突然让他觉得兴趣索然。
女人玩多了,自然就腻味了。剧团的女人多,有主动送上门的,也有被他强迫的,还有至今尚未得手的。虽然她们容貌各不相同,身材也大相径庭,可一旦得手,味道终究都是一样的,日久必定生厌。征服女人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意思,他想要征服的,是男人。
黄钢双手掐住牛小娜的腰,闭着眼睛,嘴里发出了放肆的哼唧声。他想象着身下的人变成了刚才那个英俊男子,在他的威压下辗转承欢,那男子受虐时的样子一定极其迷人、荡人心魄。想着他刚才掐他肩膀时感受到的坚实, 黄钢难以自持,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牛小娜紧闭双眼,眼泪早已将身前的桌面全部浸湿。身上不着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了下去,在她脚底落成斑斑点点的血印。身后的撞击凶狠而猛烈,体内传来的阵阵奇怪的感觉让她觉得即将死去。黄钢是个很变态的人,每次被他叫到办公室里,对牛小娜来说都是一次劫难。她无力抗拒,也没有抗拒的勇气,只能一次次地低头、一次次地忍受、一次次地被这个恶魔欺辱。
这一刻,她甚至想到了死。这样的生活,也许只有死才可以让她解脱。
黄钢在自己的意念帮助下,很快进入了冲刺阶段,疯狂地动作。当他到达顶点、让自己全数没入她的身体,牛小娜觉得自己仿似被劈成了两半。极度不适,令她几近昏厥。
发泄完全的黄钢退出牛小娜的身体,拿了两张放在抽屉里的卫生纸把自己擦了擦,便开始坐在沙发上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对着还趴在桌上的牛小娜说道:“好了,你收拾收拾出去吧。”
牛小娜抬手用胳膊肘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眼泪,抽泣着默默地把衣服穿上,又拿起屋里的拖把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做完这些,安静地走出了办公室。
黄钢就是个恶魔!禽兽!不,他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