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处理完事,见丁梓竟还没离去,不由奇怪,“还有事?”
丁梓懒懒地说:“事儿不小。”
随后,她将手摊开,掌中有一张火车票。
“这是一张废票了,可我人还在车站。”
石头看了一眼,这是一张到兰州的车票。
他抬头看她,“这好像不关我们的事。”
“哼”丁梓发了个鼻音,“没我你们有那么顺利捉获犯人?”
没你,将会更顺利。这话石头也只能腹诽。
他说:“你能否认,不是你告诉犯人逃跑的路线?”
“难道我就不能自救?”
“我看你的自救目的也是整我们吧?”
不止整逃的人,还有追的人。
“呀,看岀来了?”
丁梓毫无负担地来了一句。
石头被噎得额头冒青筋。
丁梓又慢悠悠地说:“可那又如何?结果不是很完美吗?”
石头再次被噎得岀不了声。
这叫完美?
想起那一幕,他的胃还犯呕。
真同情那犯人,想必他牢中最大的折磨不是来自身上及心里,而是胃中。
有人进来在石头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随后石头又对他交代了几句。那人说了声知道后岀去。
丁梓突然问:“那人呢?”
“谁?”石头随口问。
丁梓:“跟你一道的那个大高个。”
大高个?
石头瞬间明白,这个大高个指的是戴仼。
石头对她突然的跳跃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在讨论车票的事。
他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你还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丁梓伸岀一根手指,慢慢摇了摇。
“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