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竹想说,这不好笑啊,无端。
而后者似乎听见了,瞬间敛了所有笑意,粗暴掐住何月竹的脸,“我告诉你,什么是徒劳。”
他右手猛地一推何月竹肩膀,后者踉踉跄跄几步,后背撞上了棺椁,“唔。。。”
无端几步跟上,双手将何月竹锁在棺椁壁上。何月竹油然而生一股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无端开始撕扯他的衣服,那目中侵占的欲望显然是要将他拆之入腹。
何月竹连忙推搡,“别!等等!我不想。”
然而双手却被什么冰凉光滑的玩意儿反绑到背后,何月竹往后看去,那绳索般桎梏他的,是蛇。
居然动用了蛇,看来这一次,无端真的生气了。可何月竹真的不想。
不仅仅因为这座百年古墓绝不该是恋人与恋人耳鬓厮磨的地方。
更何况···!
何月竹侧脸看完颜,“少年”被钉死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纠缠的他们,尤其是外衣被一件件褪去剥去的他。
无端将他的脸猛地扭回来,“你看它做什么?”
何月竹还没来得及解释,又或者他根本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无端的下一句便随着他的吻堵了上来。
“别告诉我你真的食髓知味了。”
何月竹倒吸一口怒气,无端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什么食髓知味,难道连无端都误会他被完颜於昭的手段驯服了吗!
—然而他一恢复记忆就离家出走,还跑来超度“故人”的行径,是在有些“不言自明”。
可是无端,完颜於昭是我此生最恨的人。我怎么能接受自己最隐私的一面被曝光在这种人眼前,又怎么能接受我坚持到最后的信念连你都不相信!
何月竹的双手双腿都开始激烈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然而他的呼喊只能在两人愈发激烈的呼吸间被消化,无端以唇咬他,根本不容他躲闪。何月竹也是怒极,犬齿狠咬在无端唇上。
鲜血迅速在两人口中蔓延,何月竹有一瞬心痛与懊悔,然而这点不痛不痒的伤口根本奈何不了无端,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道长将他松开,只停顿了几秒,便将何月竹翻身脸朝里按在棺椁上,手中扯断他的腰带,拉下他的裤子,下腰已蹭上了裸露的臀缝。
“不要。。。无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何月竹双手被反剪身后动弹不得,手肘在棺椁上磨得生疼。耳后传来卸衣的声响,而他的来回磨蹭好像是躲避,却只能让身下顶着他的阳具也越发硬挺。察觉到光滑的顶端已经轻车熟路抵在了穴口,何月竹再也忍不住,哽咽道:“无端···明明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是啊。可如今,你我是陌路人。”
无端一手按住身下人的肩膀,一手扯开那人衣襟,力度很
大,衣领一排盘扣直接崩开,露出白花花的大片胸膛。
“。。别!”
何月竹想反抗,想重新穿好,双手却被锁得无法动弹,且被压得更死。
求不动无端,他便去求蛇。
“蛇。。。你放开我。。。你快放了我。。。”求不动蛇他又去求无端。
“无端,别这样。。换个地方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但不要在这里。。。求你了。。求你了。。。!”
可他也知道从新婚后便积攒未发的怨念与欲望让无端不可能放过他。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他的一只腿被高高抬起,臀瓣也被粗暴分开,粗大的阴茎直接从未扩的小穴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