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书房里。
静悟照例跟牛老爷子汇报情况。
“今天秦寻在佛堂跟牛效君玩了一上午的游戏,中午吃饭时说这斋菜淡出个鸟来,也不知道用猪油炒一炒。”
牛老爷子脸色微沉。
静悟继续说道。
“下午,秦寻和牛效君讲了一下午话,他们俩……他们俩还互相分享了很多下流的段子。”
说着,他提醒道。
“在佛堂里当佛祖的面讲黄段子!”
“那可是佛祖!”
“搞得贫僧都无心念经了!”
牛爷爷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不像话!”
“真是不像话!”
静悟看见牛老爷子动怒了,双手合十以示安慰。
牛老爷子脸色阴晴不定,几次想要飚脏话,都强行忍住了,最终还是忍不住一捶桌子,大骂道。
“这个牛效君不像话!”
“女孩自己家家怎么能讲黄段子?”
静悟:“……”
难怪别人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牛老爷子的自适应能力真强。
一旦心中盲信了一人,他们对那个人的宽容是无底线的。
秦寻说得果然不错,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舔狗竞技场。
静悟看向窗外的月亮,心中叹息一声。
秦寻也是的,每当牛老爷子对他充满信任的时候,他总要搞一些骚操作破坏这份信任。
倒有些像俗世里,那些恋爱高手玩的若即若离。
静悟离开了。
牛老爷子静静的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喃喃道。
“秦寻应该不会是骗子吧?”
“可是这做法的准备工作是不是有些儿戏了呢!”
“摸鱼?”
“这有什么好摸的?”
“摸鱼的……神?”
……